“噢,让我看看吧。”
“再说吧,我去洗盘子了。”
陈流火找了个借口,拿着盘子去了厨房。
等他洗完盘子从厨房出来,张安竹看着他,说了一句,“现在洗完了,可以让我看看了吧?”
“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陈流火语气不耐烦,“这有什么好看的。”
张安竹笑笑,“看你说的是不是老实话呀。”
陈流火脑筋飞快转动,两秒后说,“哦,现在没戴,刚才洗澡的时候摘下来了。”
“那你去拿来嘛。”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
陈流火恼羞成怒地瞪着她。
恶人先告状。
她从容不迫地和他对视,轻声说,“没撒谎的话,让我看看也没什么关系吧?”
“……”
陈流火沉默了一会儿。
张安竹也不说话,指尖拈起一片拼图,优雅如拈花。
十秒钟,或者半分钟,陈流火突然叹了口气,收回视线,“好吧,我实话实说。”
张安竹眨了下眼,似是不解,“怎么了?”
“刚才跑步的时候,那个吊坠……”
顿了片刻,陈流火说,“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一时间,房间安静。
陈流火没去看张安竹。
过了许久,他才听到张安竹用一种几乎毫无平仄起伏的语气,缓慢地说:“哦,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后,她站起了身,连看也不看地上的拼图一眼,脚步有些迟缓地走进卧室,并关上了门。
……
看着紧闭的房门,陈流火愣了一下。
其实,在说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面对她生气或是一脸委屈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会如此平静。
他宁愿她跟那些泼妇啊小仙女啊一样,顿脾气臭骂他一顿,打他几下踢他几脚也无所谓,哪怕在朋友圈个十篇八篇痛骂他的小作文他也能接受,只要别气得把他大卸八块再连夜沉尸到长江底就行。
反倒是这样的平静,比大吵大闹更让他不安。
一般来说,这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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