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跌下来的那精瘦汉子脑袋正好撞在一块石头的尖角上,后脑勺凹下去一大块,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此时,手持叉杆的士卒们站在垛口边上,持着叉杆朝着那些蚁附登城的贼军狠狠的刺击。
这种叉杆,本来就是专门为这种情况下的战斗而设计的,叉杆的顶端这种月牙形,杀伤面积很大。
无论中间的利刃还是两边的月牙的尖端,都是很锋锐,只要是被碰上,那就是一道伤口。
而这种设计,也使得攀爬的贼军士卒不好抢夺,非常之被动。
云梯的宽度是有限的,尤其是贼军自己打造的云梯。
由于其比较不专业,工匠水平也比较低,打造出来的云梯更像是家用梯子的加长版。
只能是陆续往上攀爬,一次上不去几个人。
这也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只要三两个官军,几根叉杆,就能守住一个云梯,让上面的贼军士卒始终无法上来。
不断有被刺中的贼军士卒从云梯上摔下去,砸在地上,往往还会有一个垫背的被砸翻。
惨叫声不绝于耳,反而是贼军的喊杀声,渐渐的比刚才要低弱了不少。
叉杆乱刺,砖石横飞,一时间贼军竟是不得寸进,伤亡数字却是不断增加。
远处,督战的余七守依旧是面无表情。
但紧紧攥紧的右手,紧紧咬住的牙关,却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不关心?
贼军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上下遵从,人人听令的官僚体系。
不是说认命了一个人去当某个营的首领,这个人拿着文书去上任就行了。
所有的高级将领,手底下的人马,大概都可以算是自家的私兵。
余七守能有现在的权势地位,就是因为他手底下有这些兵马。
这些正在不断战死的士卒,不但是他的手下,更是他权力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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