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缘明白,说这里有“蜂蜜水”
自不是叫他去喝,是取来给她喝。
出去倒水了。
老毛这才放下手,眼镜垮到鼻梁下,抬眼瞅她,“你又受伤了。”
立横一听来气,“我也付钱了!
你现在不是只受雇于他!”
因为他那口气,就是还站在隐神秀那边,为他着想:你受伤,就得连累我老板!
立横的意思,我现在也是你老板!
老毛眼往下瞟,继续给她擦药,“钱还没到账。”
意思,你就嘴巴痛快,钱呢?钱不到,当不成我老板。
立横咬牙,“会给你的,肯定赶得上你买棺材本儿!”
逢缘进来时,立横头扭一边看窗外,像气呼呼又不像,估摸还是伤口疼的。
老毛已经给她上好药,包扎好。
坐那边写病历。
逢缘把蜂蜜水递给她,她也不接。
逢缘遂弯腰,一手背后,水杯喂到她嘴边,“请张嘴。”
就是忍着笑。
立横像个小老虎一下张嘴咬着杯沿,哎,他倾斜的角度叫她舔到些蜂蜜水了——实在忍不住,她现在最喜欢喝老毛给她调制的蜂蜜水了!
大口咕噜起来,逢缘一时不妨,生怕她呛着,顺势蹲下来,一手环住她肩头,真喂起她来,边不由自主还说“慢点,看你,馋的……”
逢缘晓得自己此时有多专注温柔吗!
——反正那头老毛又是眼镜垮到鼻尖下,抬眼瞅过来一眼,再在病例上写,就好像,记着她喝多少以后跟她算多少账一样……
从毛大夫这里出来,逢缘提着两个纸袋,一个她的药,一个他的药。
车在坡儿下停着,他们得走下来。
立横一直像噘着嘴,跟谁怄气。
逢缘回头,抬手去牵她的手,她不要,逢缘也不牵了,直接环住她的腰,低头小声在她耳旁嘀咕,“诶,告诉你个事儿,我好像发现了老毛一个小秘密。”
这一听,可把立横心里吓一跳!
不过这货心理素质实在好,面上端着,就横他一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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