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带着晶亮液体的手指伸向后方。
许淮今晚问过几位亲近的朋友,包括他来到这个学校新交的朋友,一位情场浪子,社交达人,只恋爱不结婚的享乐主义至上者。
许淮向他虚心请教,得到他毫不留情的嘲笑:“艾利克,都说东方人内敛,我算是领教了。
你都已经成年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没有性的恋爱简直索然无味。”
许淮很不服气,但又深知自己那点经历在这位朋友面前只能说得上九牛一毛,脸憋得通红。
“所以没准备到底该怎么办?”
朋友神秘兮兮道:“没有准备也没事,让你男朋友多释放点信息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怎么办了。”
现在许淮终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却也羞得抬不起头,脚背绷紧,唇瓣翕动,语不成调,哪里还有半分刚刚坚定说“我不怕”
的影子。
耳边好像能听到啧啧的水声,暧昧刺激,拨动人的心弦。
江川的手指难以进入,只好重新和许淮亲吻转移注意力,在许淮神魂颠倒,大脑一片浆糊时,手指已经由一根,逐渐变成两根,三根,通道已经初具雏形。
“可以了可以了。”
许淮急切喊停。
他在面对不适应的事物时总是警醒得很,显得有些没耐心。
而江川和他恰恰相反,是个极有耐心,心态成熟的猎人。
前世发现了私生子弟弟的诡计,还能不动声色忍耐下来,冷眼看着他在公司内拉帮结派,许尽好处给公司的股东们,只为了在股东大会上能联合他们一起向江川发难,帮助他夺取公司。
可惜他不知道公司已经成了江川的一言堂,而他兴风作浪的行为也早被股东捅到江川跟前。
江川让股东们按兵不动,和他虚与委蛇。
只解决一个私生子弟弟有什么意思,江川要顺着他拔起萝卜带出泥,那些在他背后煽风点火,给了他自信能与自己争斗的人,江川要一个不落全部收拾。
许淮身体细细颤抖,无力攀着江川的肩膀,面色酡红,咬住手臂防止自己溢出更多喘息。
这场无声的硝烟持续了一年半,江川不仅收集到了私生子弟弟背后人的把柄,还揪出了一些埋藏极深的对江川有怨言,认为他阻挡了他们发财道路的人。
这些人连带着私生子弟弟一起被江川毫不留情赶出公司。
即便后面多次哀求,江川也不为所动。
从这方面看,江川的心肠冷硬到可怕。
而现在这种冷酷心肠随着易感期的爆发又再次显现出来。
他轻而易举压制住许淮的挣扎,寸步不停地前进。
许淮呼吸凌乱,一种难以言喻的绵长深重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来,头皮发麻。
江川的眼睛鹰隽般盯着许淮的表情,一但发现不适和别扭就立即停下。
但许淮没有。
他的腰被江川两只大手握紧,固定住,双腿打开,紧抿着唇,额前碎发被汗水沾湿,眼前白花花一片也不喊停,甚至主动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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