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忻正生无可恋拎着树桩遍地走,没过多久门外又响起了叩门声,他扔掉手中树桩,树桩落地在泥地面上砸出一个浅坑。
他应着门,料定又是自家兄长的哪位好友。
之前在颍川可能人太少,限制了他兄长的交际能力,如今来了名士遍地走,孝廉不如狗的雒阳,他算是见识到了他哥的人格魅力。
只要到了休沐日,来敲他们家门的人,一天不会少于十个。
同僚、旧友、长辈的门生一应人等,还经常增加新面孔。
荀忻打开门,一见来人,其人三四十岁年纪,和荀彧一样穿着朱色官袍,头上戴着法冠,眉间印痕深刻,眉目肃然。
“君欲寻家兄文若”
那人闻言点点头,和善道“郎君长这般大了,繇当年见你,还只有这般高。”
此人伸手比了个一米高。
荀忻眨眨眼,一米高,是四五岁小童吧这还是认识原主的人吗
他拱手退到一侧,“君请进。”
荀忻引着此人走进门来,直进堂中,荀彧正坐在案前写字,荀忻喊他,“兄长,有客。”
他们兄弟二人客居雒阳,没有带仆人,会客礼节也能省则省。
荀彧放下笔,起身相迎,待到到来客,便喜道“元常”
“文若安否怎到雒阳来,也未曾寻我”
“元常勿怪,彧实不知元常居所。”
他引着来人入座,“元常请坐。”
青年向来客介绍荀忻,“此乃彧从父叔慈之子,元常早应见过。”
荀忻向来人行礼。
荀彧又给荀忻介绍来人,“这位是钟元常,你见他时年岁尚幼,或许记不得了。”
钟元常这不是那个东汉著名法家钟繇吗
知道又是一位大佬后,荀忻决心减小存在感,侍坐一旁沉默不语。
谁知钟繇与荀彧闲聊了几句后,向荀忻道“前几日听说太学有位荀郎,五步作文,捷才冠当世,不知可是
足下”
荀忻沉默。
他低头,艰难道,“传言难免夸大其词。”
钟繇笑道“可惜众口所传之文大多残缺,不知郎君可还记得原文否繇也好记下全篇留以传世。”
荀忻“”
我真的太难了
荀忻正想冲动发言,说他不记得了。
此时突然天色一暗,室内一片漆黑,白日瞬间入夜。
荀忻一愣,“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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