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为了同一个女孩失控狂,他只是比付沉更会伪装而已。
虞楚被这一巴掌吓得脸都白了,她对未知恐惧,害怕自己会受到更加严酷的对待。
毕竟,池厌清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反复无常性情莫辩的人。
但池厌清却直接推门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虞楚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浑身颤抖。
许久,她缓下神来怀疑问道:“这就结束了?”
到这个时候,她还是没有摸清楚情况,眼神中有一抹希冀:“小舅居然这样放过我,真稀奇。”
“不过我也确实没做错什么事情。”
虞楚扬起美丽的脸庞,天真到近乎愚蠢,“他挑不出错罢了。”
眼瞧着付沉还在那苦大仇深,虞楚想着他是为自己挡了池厌清的怒火,便在房间里寻到药箱,喊付沉过来:“我帮你看看。”
付沉仍就一动不动,像一堵沉默的墙。
虞楚站在药箱前等了他片刻,没有耐心了直接上前来,将手搭在他强健的手臂上,想拉他过去:“过来呀。”
“我可从来没有帮别人处理过伤口,你是第一个。”
她的力气很小,付沉却无法抗拒,脚步略显迟钝,被她按着坐在了沙上。
虞楚站在他面前,低着头,眼神探灯一样巡视着他的脸,离他很近。
付沉鼻尖是她身上清甜的香味,那香味扑面而来,烧得他耳朵都红了。
虞楚轻声说:“好像还可以,没有什么红印。”
付沉有些怅然若失:“少爷没下重手。”
他自知自己犯了大忌,从某种程度上确实背叛了池厌清,违背了自己的职业素养,从心底里唾弃自己这种不堪的行为。
他以前从不会欺骗池厌清。
虞楚将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像摸一条大型犬,宽慰他:“你不要这样想,不要陷入自证的怪圈。
本身你就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小舅太小心眼。”
她说给付沉听,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付沉露出一抹苦笑,没有说话。
虞楚下午训练完回到家,站在玄关处看着餐桌上满桌的饭菜,有些愣神。
阿姨从客房出来,将手放在围裙上,不好意思说:“池先生本来说要回来吃晚饭,我才做这么多。”
言下之意是他现在计划有变不回来了,但菜却已全做出来。
想起今天生的事,虞楚觉得心烦意乱,不愿多提:“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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