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从他怀里出来。
“吉时快到了,我要去前面帮忙了。”
方柔再冲他笑,笑的依然柔和平静。
对面的赵奕阖却笑不出来,可他也说不出让她不要走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转身离开。
做帝王,或许真的是孤独的。
心爱的人走了,最好的朋友很快也会离开这里,如何不孤独?
前院的炮鸣声,听的人耳朵都快要聋了。
堂中,那一声夫妻对拜将气氛拉到最顶点,所有人都兴奋的为他们鼓掌。
“你哭了?”
人群中,杨馨月惊奇的现卫鸿竟然落泪了。
“没、没有。”
卫鸿别过眼睛,即便哭,那也是高兴的泪水,他为他家公子高兴。
“看别人拜堂你就哭了,以后你自己拜堂成亲的时候,你会不会哭成泪人呀?”
听了这句,卫鸿抹了泪回头认真看着她。
“等公子去了雁州,我就要上战场了,我一定会去挣一份军功回来,日后做了个将领,我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去你家提亲。
你到时候同他们一起回去,然后等我回来娶你。”
杨馨月来月京城是为了选秀的,给赵演宸选秀。
但赵演宸已然不再是皇帝,即将还要被处以五马分尸之刑,既如此原本要为他举办的选秀自然也不用再进行。
杨馨月可以回家,另嫁他人。
“算你这榆木脑袋开窍了,行吧,反正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那我且就再等等你吧。
哎,要入洞房了。”
扭头看去,宋涟舟和盖着盖头的沈枝熹已经完成拜堂礼,准备送入洞房。
然,真正的洞房在天黑之后。
入夜,宋涟舟带着酒气回来,虽有酒意,但他有分寸并没让自己真的喝醉。
“干什么?”
沈枝熹惊呼,因为宋涟舟将她抱了起来并径直走出了洞房。
他连盖头也不掀,只稳稳抱着她往外走。
出了门,离开院子。
许久后,去到了他后院里的那座花房里。
推门进去,铃兰花香扑鼻而来,铃兰花随着开门带来的风缓缓摆动,也叫人心动。
宋涟舟抱着她走到最深处去,将她放在竹椅上。
边上的小木桌,依旧摆着那只竹编的糖盒。
他开了盒子,从里头取出两颗糖豆,将之剥开并递入沈枝熹的口中,旋即他自己也吃了一颗。
“甜吗?”
他问。
沈枝熹仰头看她,甜甜笑答:“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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