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娘吓得周身抖,连连磕头求饶。
原先梳妆得宜的秀,都略显凌乱起来。
不过几步,卫重明就从晦暗幽深的内室走了出来。
门前稍稍作亮,他不过一身霜白翻领窄袖袍服,于身份而言是极为素雅的衣着,却显得他宛如一把凌空利剑,于夜空中铮鸣而出。
卫重明拿过壁桌上的木盒,目光落在瑟瑟抖的林佩娘身上,风轻云淡地问:“林妈妈觉着我这屋里的香,如何?”
林佩娘只觉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缓和紧张的情绪,才缓缓回答:“清幽娴雅,心旷神怡,不亏是御赐的菡萏沉香。
想来以卫将军之威名,能得官家青眼,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卫重明抬手,轻飘飘地将手上的木盒丢到林佩娘面前。
“啪嗒”
一声,木盖与木盒分离,里头的香粉落在地上四散而去,些许细微的粉末扬起来,过于馥郁浓厚的香气四溢在屋室之内,令人闻之不免皱眉掩鼻。
而跪着的林佩娘,受到的嗅觉冲击更甚,但她不敢当着卫重明的面掩鼻,只好用力屏住呼吸,眼睛因为受了刺激而蓄满清泪。
卫重明:“可这叙兰斋的香,却没有皇家的好。”
林佩娘的嗓音变哑了不少:“民间的自制香自然不可与皇家的相比。”
卫重明:“林妈妈用的香,一直都是叙兰斋的吗?”
林佩娘不知道他的话题为何如此南辕北辙,因为刺鼻的香气已经散去不少,所以她慢慢地呼吸,谨慎地开口:“万花楼里什么三教九流没有。
有时候,佩娘也能在个别贵客上换来一些金陵城才有的东西。
这御赐的菡萏沉香,就是从某位贵客那儿真金白银换来的。”
卫重明:“哪位贵客,还能弄到御赐之物?”
林佩娘:“将军,我们开门做生意的,都是讲究一个露水情缘,只管拿钱伺候好贵客,哪敢多问些什么。”
卫重明:“不是菡萏沉香,却打着‘菡萏沉香’的名号赚钱。
偏偏这钱,还赚到了我的头上。
林妈妈,这不合规矩吧?”
林佩娘:“罪过罪过。
小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掉进钱眼里了。
将军的一切损失,佩娘定当加倍偿还。”
卫重明:“我听说万花楼一日的营收就有二十五万两,真是让我这等不会做生意的愚人,羡慕不已啊。”
林佩娘听了真是汗流浃背,苦不堪言。
心道这卫重明真是信口开河、漫天要价,万花楼就是一个月的营收加起来都没有二十五万两。
再怎么痛心,林佩娘也要强颜欢笑地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复:“将军真是说笑了。
您为国请命守卫苍幽州多年,无论是胆识还是魄力,都令佩娘敬佩不已。
佩娘还有一点小小心意,今夜就差人送到宅院,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卫重明微讽地弯了下唇角,继续敲打道:“那这叙兰斋……”
林佩娘当下真是欲哭无泪,忙说:“佩娘定会同秋掌柜好好说道一番的。”
卫重明看了一眼周隽和,周隽和点了下头,示意将军放人。
卫重明便大手一挥,对着外面吩咐道:“来人。
给林妈妈看茶。”
周隽和眼神示意一旁候着的嫣红,要她上前将林佩娘扶起来。
林佩娘双腿软地撑着嫣红缓缓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端坐在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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