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多大?
姜望的表情倏然变得柔软:“那你还记得当时,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苏林瑾摇头:“不记得了。”
连这个分别的场景,她都记的相当模糊,哪里可能还记得说过什么。
姜望也不意外,他淡淡笑了下:“想不起来就算了,快吃,吃完带你去做衣服。”
她当然想不起来。
其实连她能想起他妈离开那一天的样子,他都非常意外。
她一定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每当他觉得委屈,难受,想妈妈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个穿着背带裙的小女孩,陪了他一整天,一直到天黑下来,才拍了拍他说:“男孩子想哭也不要紧,睡一觉明天起来就都好了。”
她说自己就是这样,难过的时候让自己睡着,醒过来以后就没了烦恼。
于是这么多年,他不再抱怨。
像她说的,有什么事是一个觉解决不了的呢?
不知不觉两人吃完。
姜望正要结账掏钱,苏林瑾按住他的手:“我来吧,你那点零花钱留着花。”
收银员噗嗤一声笑了:“这位同志一看就知道顾家,家里的钱都让爱人管呢。”
临近的桌上,食客也纷纷笑起来。
“听媳妇的话跟党走,好同志。”
“钱只有在媳妇手里才能攒下来。”
“……”
闻言,姜望真的把手收了回去。
苏林瑾肉痛地掏钱结账,这顿肉吃了将近五块钱!
离开店,苏林瑾皱眉:“以后我们要控制出去吃的次数,你看上次四块,今天又花差不多五块,收支快不平衡了!”
甲乙双方只有一个收入来源,出口却有两个,现金流问题异常严酷。
这个认知直接影响了她做衣服的热情。
“行,听你的。”
做衣服的地方,在一个大杂院。
姜望骑车带苏林瑾穿过两条窄长又蜿蜒的胡同,在尽头的院门口停下来。
这里有裁缝铺?
姜望:“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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