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清楚为了安全最好足不出户,可这已是第四天了,仍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那点耐心显然所剩无几。
梁婠打定主意就往外间去,不想刚走到门口,门开了。
意外看到梁婠,婢女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娘子,大人派人来接您了。”
照旧多一个字都不说,只低眉顺眼地领着她出门。
楼阁画栋掩在轻纱似的晨光中,万物皆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廊下只有几个负责洒扫的婢女,沙沙的扫地声显得满庭花木出奇得静。
梁婠住了这些天,还是头一次从楼阁中走出来。
不知外面的人如何四处找她,现下又要让她去哪儿?
长檐车一路西行,摇摇晃晃中,时间也不算难捱,梁婠透过车帘朝外看,这是去皇城的路,走了好一会儿,车终于停了。
待看清所到之处,梁婠白了面孔,心下一阵慌乱,大理寺狱!
怎么也没想到陆修会让她到这儿来。
梁婠强压惊疑下了车,看了眼走上前的男子,青衣冷刃、眉目硬朗,是个不苟言笑的侍卫。
“大人正在里面等你。”
他站姿笔直,刀削似的脸上很是冰寒,只说话的时候才看她一眼。
分明是头一回见,却不加掩饰的反感,梁婠有些纳闷,并不记得与他有什么仇怨。
天光大亮,牢狱内却幽暗黑沉,阴冷的空气中似有一股腐朽与铁锈的味道。
她跟着侍卫,也不敢四处张望,只低头走着,越往里越安静,偶尔才听到一两声囚犯的呻吟。
可即便如此,梁婠一颗心还是揪得死死的。
行至一间干净宽敞的屋子,侍卫才停下来。
陆修不似常日一身白袍,而是金冠束发、穿着绛紫纱朝服,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是少见的英挺与威严。
梁婠进去的时候,就看他闲闲地倚坐在一处,偏头望着墙上唯一透光的小窗,淡漠而冰冷的眉宇间尽是百无聊赖。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才懒懒看了过来,神色颇有些不耐烦。
梁婠心头一紧,忙提了袖子走进去,“大人。”
陆修单手支起脑袋,定定瞧着她,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审视。
他锦衣玉带、高贵文雅,周身散发着如月光清辉,携着淡淡的阴郁,竟与这牢狱的森冷莫名契合。
梁婠被这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彷佛下一刻就会有人冲上来将她五花大绑。
“不知大人让我来此是何意?”
她乌溜的黑眸因紧张蒙了层薄薄的水气。
陆修眉梢一挑,“这儿才是你原该待的地方!”
“大人是要让我给张适偿命吗?”
她唇色发白,倔强的水眸里满是不甘。
陆修只瞟了眼,便垂下睫毛,摇头低笑,“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梁婠被他笑得有些懵,刚要开口,身后却响起脚步声。
“大司马,人已经带到。”
陆修再抬眸时,已不见笑容,只微微颔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