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了……谁敢打架呢?嫌弃脖子上的脑袋太牢固是不是?
但是人凭一腔孤勇嘛,人家都上自己能不上?
吴秀珍舞着棍子虎虎生风。
驴蛋还在喊:“好你个吴建国,趁老子不注意撬墙角是不是?陶红梅是你能见的?老子相看了,你这儿横插一脚是不是?”
吴建国对着喊:“怎么,你相看了就是说给你了?就不能再相看别人了?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
“什么天底下的道理,老子只知道,老子看上了!”
“你看上人家,人家看上你没有?人家要看上你,还能再相看?”
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光是周围人听明白啥事儿了,吴秀珍也听明白了,吴秀珍这给气的,为个女人打架啊?还是个不一定能成的女人?这可真是,闲得慌。
她那棍子挥舞半天,实际上也没挨着人,打架肯定是翻来滚去的,她一会儿瞄准了,下手的时候就换了人,那还能下得去手吗?这半天光白费劲儿了,于是拄着棍子生气:“驴蛋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大庆都亡了,新社会了,人家姑娘只是相看一下就成了你的人了?你怎么那么大的脸呢。
再说,就是大庆没亡,也没有相看过就算成亲的道理啊。”
这年头,什么词儿最敏感?就这封建社会儿的词儿最敏感。
一句大庆都亡了,驴蛋那动作瞬间就慢了,吴建国兄弟俩趁机力,将驴蛋这个主谋给按住了,剩下那俩同谋,这又不是古代那侍卫家丁什么的,万一被打成封建余孽可怎么办?很识相的站边上不动了。
不打架了,吴秀珍也就松口气了,再一抬头,人群外面,金轩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呢。
金轩那个子高,鹤立鸡群的,硬生生比周围人都高出来一个脑袋,以至于他那眼神他那表情,吴秀珍都看的清清楚楚,瞬间就觉得头皮有些麻。
她正要躲避,忽然又想到不能心虚,还是那句话,大庆都亡了,他现在可不是皇帝了!
于是,再看一眼,这才挪开视线喊吴建国:“还打不?”
吴建国揉揉脸,脸上挨一拳头,脸颊有些红肿。
吴红军气喘吁吁的:“驴蛋,这事儿可没完啊,我妹妹都知道的道理,大庆都亡了,你相看了人家女孩子,就不许人家再相看别人了?哪儿来资格?要么你给我们兄弟赔礼道歉,要么,咱们上大队部,好好说理去。”
这要说理,那就免不了给驴蛋扣一个罪名了。
不管是封建余孽还是将妇女当成附属物,都不是什么好听话。
一个搞不好,说不定还得被批评。
驴蛋那脸色立马就有些青,还有些嘴硬呢:“你们兄弟是不是输不起?孬种吧?打不过就要耍阴招?咱们一个村儿的,你给我扣帽子,以后是不想在村子里混了吧?”
一个村子的,非亲非故,你今儿给他扣帽子,那明天是不是就轮到我了?所以一个村儿的都是有点儿不能说出来的默契的,本村的谁也不举报谁。
当然了,上头有指标呢,不推荐本村人,那谁上去受批评啊?该下放来的那些人顶上去的。
因为他们也算是为村子里承担了这份儿责任,所以除了弄台上批评批评,村子里平时呢,倒是对这些人会宽松些,算补偿了。
“怎么是我给你扣帽子呢?你自己上赶着找帽子戴呢。”
吴红军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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