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拿出瓶葡萄酒。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两个高脚杯,拿到厕所冲洗一下,放久了,还有蜘蛛网了。
倒上酒,递给卡萨雷,笑着画大饼,“你放心,这门生意我心里有底,只要有暴力的地方就有客户,墨西哥毒贩们总不能拿着木棍和石头互相打架吧?”
他说完,自己就先笑起来了,“我们要么不搞钱,要么就搞一大堆,到时候,在总统旁边买个大别墅,谁敢瞧不起我们?少玩点路边摊,到时候,你别赚来的钱,全去拿去治艾滋病了。”
维克托边说着边碰了个杯一饮而尽。
劣质红酒的味道…
艾滋病1981年就发现了,美国佬什么都希望走在最前列,搞基也特么玩的那么花。
卡萨雷脸皮薄,被这么一说脸都红了,抿了口红酒,像是想到什么,问道,“听说你今天得罪了个毒枭,他会不会报复你?”
“报复?”
维克托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就这么一翘,香烟拔出来放在鼻尖下面一闻,放在手掌心顿了几下,“他关在监狱里像是死狗一样,我是警察,还能怕他?就算他们来黑的,外面有人给他面子要弄死我,他妈的火力有老子猛吗?”
“端着ak47就扫死他们。”
“就我们两个人…恐怕…”
“这怕什么?”
维克托手指夹着香烟,“做生意哪有不遇到麻烦的?”
“毒枭?”
维克托呵忒了口唾沫,“我们可是警察,抓毒枭不是职务之内的事情吗?”
维克托瞥了他一眼,“他们这种走灰色生意的,要么上岸家财万贯,要么下海牢底坐穿,我们也一样,你觉得还会有退路吗?你信不信,你找上你那表兄弟武器一卖,墨西哥城所有的黑帮都会知道,有个胖子在走私军火,到时候…就会被啃的一无是处。”
“卡萨雷,我这辈子要求很低,想上没上过的女人,想让别人看到我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话,想要我不开心的时候,所有人都闭上嘴,我不想随便找个女人,然后生个孩子,辛苦半生却穷困潦倒,某天一场大病,儿女为了凑医药费,男的去当苦力,女的去做妓女,然后我躺在病床上,说一句,平凡是福,去他妈的,我要发财,耶稣来了,挡我的财路,都他妈得把复活日改到礼拜五!”
他边说着,边给自己倒上红酒,举杯示意,“要玩,就玩大的,对不对?搞钱还怕风险?风险越大,钱越多!”
卡萨雷当了四五年的警察了,平时收点毒枭们分的小钱,早就不过瘾了,穷的内裤上面的白点点都可以洗下来当盐巴用了,看着维克托那双眼睛,一咬牙,将红酒给抢了过来,还剩下三分之一,直接仰头干了下去。
“维克托,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卡萨雷的脑子很好用,“但我们是警察,有些事不方便出面,我们得找个人帮忙。”
维克托点头,他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忽的脑子中想到个名字,“你还记得努里埃尔·贝斯特吗?”
卡萨雷听到这名字一惊,“他全家不是让毒贩给杀了吗?”
“他还活着,就住在基玛华坎,我有他的联系方式。”
这具原身做事厚道、做人敞亮有不少“朋友”
,努里埃尔·贝斯特就是其中一个,他跟卡萨雷一样,也是警察,三个人之前还一起共事过。
不过,他这人比较狠,也比较色,愣是上了个毒贩的情妇,还被人给撞见了了,然后全家都倒霉了。
两个兄弟直接被人塞进桶里面灌了水泥。
警察是不敢当了,怕毒枭知道他没死,要害他,平时就躲躲藏藏,之所以跟维克托有联系,那是因为后者曾经在基玛华坎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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