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孩对着孙常愉呲牙咧嘴的,吓得孙常愉缩在夫子身后,“昼夜仅过一个轮回,你们难道想再打我第二次,难道京城天子脚下你们也不守王法吗?”
“你敢说不是你搞的鬼?”
于建恶狠狠的瞪着孙常愉,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踹他几脚。
班辛瞪着眼,看着那几个小子,摇了摇头,平日里就老爱惹事,这一看就是合起伙来欺负刚来的老实孩子。
“都安静,一会官府的人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其余人回去上课!”
毕竟事关一群官二代,官府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一群男孩就被带到了京城边上隔壁县的衙门,连带着验伤的医师。
验完伤,县令开始问话。
“本官问你们,可有看见行凶之人?”
“回大人,小民被麻袋套住了头,之后便是一顿打,我们都没看清是什么恶徒打的我们。”
县令隔着帽子挠了挠脑袋,目光落在伤的最重的孩子身上,“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孩子,你可有见到行凶之人?”
孙常愉乖顺的行了个礼,“回大人,小民昨夜回家,在小巷中被这几位同窗拦截,只因小民出身低微,受尽这几人侮辱,辱骂仍不能解其愤恨厌恶之情,便对小民施暴,拳打脚踢直至尽兴,因小人寄宿于恩人家,深夜而归,亦不敢惊扰,恐伤恩人之心,便忍痛睡下。”
孙常愉转头对上于建的目光,“今日忍周身疼痛早起赶来,倒是诸位也挨了揍,不知是自导自演还是真有另外的行凶之人。”
“你一个青楼妓子带着的东西,竟敢这样对……”
昨日带头欺负人的男孩被于建踩了一脚,再看县令脸色已是乌黑,他一拍桌子,“我大汉纵使以武为尊,但也是礼仪之邦!
你们一众,如此年纪的孩子心思都如此肮脏,若就此放任,以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方才医士已经将伤情告诉他了,他那会还奇怪,为什么那几个哭闹嗷嚎的只是轻伤,那个一句话不说的孩子反而伤的很重。
“我父亲是方忽方大人!
他现在可是跟着李功成将军出征了!”
此话一出,县令的脸色更黑了,“呵呵,方大人是吧,”
县令扫视一圈,“本官管你爹是平民还是丞相将军,着本官令,堂下这几个轻伤的,全部罚去做一月苦力!”
“他们的父亲姓名、官职以及他们的好儿子犯的事一律抄录送达天听。”
“是,大人。”
即将去做苦力的几个人把怨毒的目光投向孙常愉,回应他们的只是孙常愉一个轻轻的微笑,以及县令的一句,
“罚你们的是本官,为何瞪一个受害者?难道几位还要做欺软怕硬的人?”
“退堂!”
县令满意的离开了,心里想着不能上战场,那他就惩恶扬善,攒功德!
等孙常愉再次回到司徒府,一群人都围上来看他的情况,司徒则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京城治安良好,小巷子都不用巡逻的,就算那些大官的暗卫现了所有他这点小伎俩也无所谓。
(估计校园暴力的施暴者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在那条揍别人的小路上被别人揍。
真是有素质啊。
)
“本公子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看着你,没有课的时候去城西将军府,找彭老将军练练拳去。”
“彭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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