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顷气的额头突突的疼,听见儿子说他母亲,不禁一阵沉默。
已故的她,会想看到儿子娶一个烟花女子,还是满足儿子的心愿?
皓月之下,父子二人一个在屋外跪了一夜,一个在屋内坐了一夜,日出东方之时,司徒顷走了出来,他顶着浓重的倦意,瞪了司徒则一眼,与司徒则说,
“她至多,是侧室。”
跪了一夜的司徒则被那轻飘飘的一句话砸的眼冒金星,“儿子多谢父亲!”
他急急行了几个跪拜之礼,便站起身向外跑去,跑的七拐八拐还好几次险些摔倒。
司徒顷看着跑远了的司徒则,叹了一口气,为一女至此,实在不成样子。
司徒则倒是听了姬楠的话,将那孙常愉以一百二十金的价钱从那赏月楼赎了出来。
只因为姬楠说什么,那叫孙常愉的孩子像极了当年她走失的弟弟,看见总是难舍,他当时就说,“那有何难?我将他一起带走不就行了。”
结果去问那老鸨,人家怎么说的?
那老鸨轻轻摇着扇子,笑着打量着司徒则,
“倒是不巧了,司徒小公子,我这刚买来的小子,价值百金呢,又是聪慧,怎么——也得一百二十金吧?”
“一百二十金?这娃金子做的啊?”
司徒则咬了咬牙,还是将那孙常愉买了下来,估计他这半年都不用再去赌了,临行前看见老鸨那神情,就知道自己被讹了。
即使是这样,司徒则仍然以正妻之礼娶了姬楠,而那孙常愉,被他送到了学堂……
“今日有个新弟子来到咱们好学堂,来吧孩子,向诸位介绍一下自己。”
孙常愉看着屋子里几个少年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我叫孙常愉,今后我们便是同窗了。”
底下一个小胖墩朝着他招手,“兄台,来我旁边坐!”
孙常愉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来……
“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
中年好学,如日中之光。
志而好学,如炳烛之光也!”
教书先生的戒尺轻轻拍了一下面前孩子的脑袋,看着他桌上的那几本书,不悦的说道,
“孙常愉啊孙常愉,老夫讲话你有没有听明白?不要老是想着学那些音律舞蹈地质之类的,堂堂男子汉,学那些像什么样子!”
这句话引得学堂内的孩子们哈哈大笑,而被训话的孙常愉本人却没有因此感到不适。
孙常愉起身恭敬的向中年人鞠了一躬,“班夫子,学生以为学当以兴趣使然,而学生对这些都感兴趣。”
班辛气的一拍大腿,“行了!
今日学史,老夫当年可是教过陛下文史的,诸位,上课!”
一句上课暂停了得堂下学生们的窃窃私语,班辛在讲台上大讲,那小胖墩在底下小讲。
班辛捧着书说道,“想当年,前朝暴政!
也曾经流传出许多奇异的故事,就说说那年先祖攻破城池,斩杀暴君之事。”
小胖墩将脑袋藏在书下,悄悄的对孙常愉说,“好好看着吧,一会儿夫子就要拍桌子了,夫子可凶了,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用戒尺抽手心,你可小心点。”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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