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
从宋王府出来,颜乔想起了自己有些药材快要用完了,便打算去药材店补一些回来,颜母有些头疼的毛病,经常要喝点药才见好。
加上颜父常年在外征战,身子也有不少病根,颜乔打算好好为他们调理一番。
难得的好天气,颜乔买了点枣糕,打算回去跟颜媚一起吃,阿姐喜欢吃甜食,尤其是这蜂蜜红枣糕。
快到药材店时,离的老远便听得有人哀求的声音。
“老板,麻烦再给我两幅药吧,日后一定将银子给您送来,我母亲这病一日比一日重了,您就行行好好吧。”
“江公子,是真的不行,咱们店也是小本买卖,赊不起账。”
“您若是但是我付不起钱,我拿东西抵押在您这里。”
江有汜拦在药铺老板面前。
说起这个,店老板面色便有点为难:“唉,真不是我说,就你写的那几幅字,真没几个人看的上。”
江有汜面色通红,被人如此辱没,仍旧不打算放弃。
“哎哟,江公子你就别拦着了,我这还要去给人瞧病,可千万别耽误了。”
要说在他们几人中,对于江有汜,是与其他人不同的,颜乔心中唯有敬重,如此品行皆优、爱国为民的人,凭着一己之力独撑着荆南。
而年少时的他,竟过的如此凄苦。
怕耽误人看病,江有汜不敢再拦着店老板,老板马上朝着外面匆匆离去,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江有汜低垂着头,许久没有抬起来。
要说这店老板是真没个眼光,江有汜的字迹,待他高中后,可是翻了好几倍。
站了许久后,江有汜缓缓抬起头,整理了情绪后,方准备离开,可视线却落在了不远处阴暗的角落里,一袭穿着春衣,面容靓丽的少女,不知在此处站了多久,将他的狼狈不堪,悉数看在眼里。
江有汜面露窘态,对着颜乔低声唤着:“颜姑娘。”
颜乔朝着他微微俯身:“江公子。”
江有汜不好意思地说着:“今日的事情,劳烦姑娘不要告诉表哥。”
颜乔心中诧异:“既然是想给母亲治病,告诉他,不是能好的快些?”
楚临风对江家很是照拂,每逢佳节总是要送些东西过去,这些他们也都是知晓,生病是大事,怎么偏还瞒着他?
江有汜挠着头道:“家母久病不见好,已是拖着残躯,她亦是不想告知姨母,怕她伤心。”
“我明白了,”
颜乔点头,“我从小身子便不好,久病成医,也算半个大夫,若是不嫌弃,可以让我去给你母亲瞧瞧,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白墙灰瓦,院内柳树成荫。
江家虽然败落,但是清风如旧,家中虽简陋,但极具雅致。
颜乔替江母诊着脉,伤寒以至肺腑,却实是不好医治。
“伯母这病是有些年头了吧。”
颜乔问着。
江母点头:“从前几年就开始了,每年冬天会严重些,等快到夏天便好些,只是没想到,今年开了春反而还严重了。”
江母边说边咳着,江有汜忙给母亲倒了杯热茶。
“颜姑娘可是瞧出什么病症来?”
江有汜问着。
“大夫说的不错,是寒症来着,只是这病时间太久,寻常的方子不好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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