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西宏开心了,他可是好久没跟萧屿喝酒了,特别是他成亲以后,每每约他,都说在陪夫人。
“长凌兄,当真去?我们可都晓得,你自成了亲,性子也收了,可是从未踏过这藏香阁。”
萧屿脸上仍挂着笑意,敷衍了句:“就你话多。”
徐少忠本意是想拉拢这些世家子弟才设了这宴,萧屿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高西宏挨着萧屿坐,刚坐下就跟他说着近期的事,还特意提了他的英雄事迹。
“长凌兄,我是最佩服你的,就凭你在崇明殿前揍了叶诚杰这事,我都得给你这个。”
他朝萧屿竖着拇指。
酒杯碰撞中,萧屿摆了手,不想再提:“可别再提这事了,我还停着职呢。”
话到此处,梁庭远冷笑一声,接道:“哼,萧将军了得啊,昨日见了叶指挥使,还是鼻青脸肿的,下手挺狠啊。
圣上也只是罚个停职反省,看来圣上是极为看中将军的。
想当初在广萃阁给我那一脚,足足疼了我半个月。”
梁庭远还记得这事,也是,那脚踹得狠,想不记住都难。
萧屿心胸大度,自知那次是自己冲动在先,他给自己杯子倒满酒,起身冲着梁庭远道:“这事确是我的错,梁二公子,今日当着诸位的面,大家也给我做个见证,我为当日那脚给二公子赔不是,自罚三杯。”
话毕三杯下肚,梁庭远脸色难看,被架在那里,萧屿话都说到这份上,有气也不好再作,可内心又难以忍下那份耻辱。
萧屿见状,又递了台阶,似笑非笑道:“若二公子心里还有怨,就把那脚还回来?”
梁庭远嘴角抽搐,他哪敢给他一脚,他如今可是镇祁大将军,皇上亲封正三品,即便没有官职,疆北世子谁又敢动他。
梁庭远只好赔笑,饮下手中的酒,“萧将军说笑了,这事早就过了。”
高西宏圆着场,“这才对嘛,一笑泯恩仇,往后大家都是要在朝中谋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路走宽了,于谁都方便不是。”
“这藏香阁的灵兰姑娘舞艺一绝,名声远扬,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诸位平日来,若想欣赏灵兰姑娘一舞着实难得。”
徐少忠拍掌,门外灵兰姑娘领了七八个容貌上乘的姑娘一并入了厢房。
灵兰领着各姑娘给诸位公子行礼:“徐大少爷谬赞,灵兰不过是蒲柳之姿,垂暮诸位公子怜爱。”
她眼神有意无意瞟在萧屿身上,萧屿没看她,只顾和高西宏喝酒。
梁庭远话也多起来:“听闻曾经萧将军也是风月场的浪子,都城的秦楼楚馆的姑娘加在一起都不敌宿寐在灵兰姑娘房中的次数多吧。”
萧屿淡然一笑,抬眸对上灵兰,须臾后又把视线落回梁庭远身上,毫不在乎道:“年少贪玩,性子野,也就这些混账事还让大家记那么久,惭愧。”
“惭愧?”
高西宏高声笑他,“长凌,这两字从你口中说出来,怎么听着那么不走心啊。
哈?”
萧屿斜睨着他:“怎么?”
高西宏不敢作声,低头喝着酒。
灵兰也接着茬:“萧将军少年英才,奴家能承蒙将军怜爱已是万幸。”
这话说得仿若两人曾经有多么郎情妾意一般,萧屿从前在藏香阁喝酒,都是徐少言,高西宏作陪较多,要不就是其他世家公子,灵兰是作陪的多,也难免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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