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几天都在客房住着,随时照顾这几个重伤员。
楚清跟大夫询问了他们的伤情。
锥子哥第三天早上醒来,就一直睁着眼对着房梁发呆。
直到见楚清,才确定自己是活着的。
“魏诚毅,你在五棵树村,我是楚清。”
楚清不确定他是否失忆或失语。
重伤加冻伤,后遗症会持续一段时间。
“你重伤,我们把你弄回来了,这里都是自己人,你很安全。”
楚清又说。
“我”
锥子哥张嘴,发不出声音,嗓子嘶哑的很,嘴唇也都干裂。
“不着急讲话。
你们带回的情报,张铭宇当天就上报了。
今天是第三天。
你且安心。”
楚清预判他想知道的问题,全告诉他。
锥子哥闭了闭眼睛,明显是放下心了。
楚清把插在水葫芦里麦管折弯些,送到他嘴边“先喝水。”
“白桦在你旁边呢。
他很好,伤比你轻。”
楚清告诉他。
“喂睡炕梢的那个醒啦”
白桦叫着。
“睡炕头尿炕”
张铭宇挤兑白桦。
锥子哥把头转向他们。
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很疼,但是他一定要。
“你活着,真好。”
锥子哥声音沙哑地说。
白桦红了眼眶,鼻音重重地回“阎王不收”
楚清一,这是真的活过来了。
就想离开,都挺好的,就放心了。
“楚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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