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生弯腰在凳子上坐下,续道:“世人行事皆有目的,无目的不成事,所以你找我是想做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
屏风后的人缓缓道:“都说谢门主精通卜算之术,那你可算出来?”
谢云生把玩着茶盏,漫不经心道:“卦象说你无目的,可我怀疑卦象出错了。”
屏风后的人沉默一瞬,哑然失笑,“谢门主倒真是有趣,未曾想我竟令你怀疑自己的卦了。”
谢云生盯着屏风,淡道:“所以,有话就说,没话我就不奉陪了。”
那人微叹一声,似是有些许无奈,许久后缓缓道:“我知晓谢门主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我想卖谢门主一个人情。”
“哦。”
谢云生不甚惊奇。
“当年裴氏男童悉数被困金镛城,本该永难见天日,可金镛城忽然开了,谢门主可知这是为何?”
裴行川那日所言回荡在谢云生耳畔,字字句句依然清晰,她不假思索道:“普通人家尚有忠义孝悌,事事追求体面,皇家自然也不例外。
当日皇亲齐聚金镛城,百千人长跪不起,若想维护皇家颜面,不使宗室离心,只能放人。”
炉香袅绕,夜风阵来,香如线缠绕桃枝,沉笑之声穿过台屏,震断香雾。
“谢门主还是高估了人性,有诸葛前辈卜算国运在前,皇家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当日放人岂会只是无奈之举?”
谢云生眼皮倏然抬起,“阁下有话不妨直言。”
“好。”
里头人这才肃了腔调,问道:“离乾丹,谢门主可听过?”
谢云生心头微震,强压下推门离去的冲动,纵然极力保持平静,声音也添了一抹寒意:“天乾地坤,乾阳坤阴,世有乾坤,人体内亦有乾坤,象为水火既济。
离乾丹切分人体阴阳,乃前朝控制死士的秘药,每年须服一次解药,否则驱阳离体,至阴之气席卷经脉,必死无疑。”
话罢,谢云生直身立起,深眸凝视屏风,“不论你有何目的,我谢云生都欠你一个人情,告辞。”
见她离去,屏风后的人也未挽留,只是在她行至门口时道:“慢走。”
出了小院,谢云生直奔宫城,林幽年见劝阻不得,一挥衣袖道:“许是不要命的事情干多了,我竟没那么怕了。”
“你回府去,通知季先生接应。”
谢云生打断道。
林幽年知晓自己去了也只是拖累,爽快应下,“好,但是你说过会绝处逢生,要是卦错了,你这门主也别想当了。”
谢云生已下了马车,闻声一掌拍在马上,无视林幽年的哀嚎与求饶声运起轻功遁入黑暗。
夜浓难见五指,纵有烛火驱散黑暗,却也起伏难定,宫道上的烛火已逐渐矮去,更显宫殿通亮,以及宫人手中瓷瓶的明润。
汉白玉石阶两侧立着密密麻麻的黑影,刀剑平于阶,似排排巨树,拾阶而上的人影更显萧寂,纵两侧绵延如山峦,仍直脊不弯。
“听说你不仅去了千机门,还成了现任门主的弟子。”
着素色常服,面容慈和的老人立于玉阶尽头,静静看着浑身染血的男子行来,待看清那双锋利的眼眸后,面上又涌出一抹笑意,“汝阳王求了多年都未能如愿。
孩子,你比他出息。”
裴行川步伐微顿,眸光扫过高台之上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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