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一听肿瘤两个字心都跟着一哆嗦,几乎是立刻答应了下来:
“做,这个手术我们做。”
看着他脸色都白了,陆河开口:
“也不用过于紧张焦虑,手术也不是立刻做,要先用药修复一下胃粘膜和溃疡面,然后再进行手术,别太担心这不是一个十分迫切的手术,属于是择期。”
白寂严住院骆昭几乎是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严阵以待的模样倒是逗笑了白寂严:
“你别紧张,该工作就去工作,我没事儿L的,陆河不是也说了吗?不是多严重,你别自己吓自己。”
前几年可乐熊都上市了,骆昭的性子也沉稳了很多,在外面哪个不叫一声骆总,就是在他身边这人还总有些从前的样子,特别是涉及到他身体的时候,草木皆兵的模样好似还是从前那个被急性肠胃炎吓的交代遗言的毛头小子。
骆昭摸了摸他输液的手,点头:
“我知道,我没有紧张,公司也不算忙,之前你那心思都在那臭小子身上,现在他中考也考完了,家里的电灯泡总算是出去了,我还不趁着这时间过过二人世界啊?这药凉,我给你灌个热水袋。”
说完他便起身找了一个刚好被握在手里那么大的小热水袋,灌了热水,放在了白寂严输液的那只手下。
提起儿L子白寂严拿起了手机:
“安安今天是在波尔多吧?”
“嗯,我姐要去看几个庄园,这几天都会在那边,不过那小子估计不感兴趣,我姐可能会让助理带他在欧洲转转。”
因为时差的关系,安安都是发照片和语音回来,倒是没有和白寂严视频在,白寂严住院的消息也就这样被瞒了下来。
白寂严翻了翻儿L子昨晚发的消息:
“安安要去埃及,后天从巴黎飞开罗。”
骆昭也凑了过去看着,笑着开口:
“这小子,现在算是解放了,他小时候不就着迷什么金字塔什么外星人吗?去让他看吧,看看金字塔里有没有外星人。”
白寂严还是没有什么胃口,只不过护胃的药用上胃痛的症状倒是缓解了不少。
第三天傍晚的时候,骆昭刚刚和白寂严吃完了晚饭,照例和在家里的时候一样打开电视准备看看晚间新闻。
却不想刚刚打开电视就被一则飞机失联的消息给刷屏了:
“从巴黎飞往开罗的GM913次飞机于巴黎起飞后失联…”
白寂严骤然抬起头,眼底尽是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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