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浪小心点头“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景渊满意了,他挑起眉梢道“我猜你也不是他得上眼的类型,真要说伺候,你还不配,所以往后记得离他远点。”
“我不是在提醒你,我是在警告你。”
景渊手一扬,干脆将桃浪抛回床上,居高临下道,“听懂了吗”
在灯光的映照下,景渊的脸虽凌厉,却极美,景渊显然拥有着不容侵犯的强悍,这样锋芒毕露的状态与他面对时叙的乖顺对比,恍若两个极端。
桃浪禁不住得一怔,随后接连不断地点着脑袋,成年雌虫毫不收敛的攻击性,既令他喉头发紧,又令他心生向往。
“记牢我的话,早点休息。”
景渊双手互相拍了拍,他无意多留,交代完便施施然离开了桃浪的房间。
景渊原本也不是苛待他人的人,若不是桃浪今日的所作所为越过了景渊的底线,景渊才懒得浪费时间来找桃浪的麻烦。
景渊下了楼,啃了几块夹心饼干,随后他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景渊没有带内裤和睡衣下来,所以直接拿了条浴巾裹在腰间,他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人鱼线和腹肌,最后没忍住开了一袋两只装的卤鸡腿吃。
景渊刚吃完一只鸡腿,再一抬头,就见闻到了味儿的奶翘着尾巴走了过来。
奶慢吞吞地走到景渊面前,一屁股坐到景渊脚上,然后便用黑丢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景渊和景渊手里剩下的鸡腿。
景渊在奶的目光攻势中败下阵来,他只得再拆了一包鸡腿,喂给奶吃。
一人一狮分分钟消灭了四只鸡腿,奶餍足地抖了抖翅膀,难得温驯地露出肚皮,让景渊摸它的肚子,撸它脖子上的鬃毛。
“差不多了,你也该睡觉了。”
景渊在奶头顶乱摸几把,站起身来,奶则跳上沙发,样子它是不打算回窝了。
景渊也不去管奶,他忽然注意到茶几上放了两拨瓶瓶罐罐,一边皆是涂伤处的药,一边皆是不正经的药,两类药瓶子放得如此井水不犯河水,想必是有人专诚整理过了。
景渊想了想,又在那些不正经的药里筛选了一遍,他把含有辣椒油和制冷剂的药统统放到了一旁,挑来挑去,只中了四款比较温和的情趣药品。
景渊自己倒是不在乎药品的成分,但那些东西毕竟是要抹在他里面的,而时叙进入他时多少会沾染上,景渊担心太刺激的添加物同样会带给时叙不适。
景渊拿起自己选出来的四个小瓶子,关掉客厅里的落地灯,上了楼,回到房间。
房内的床头灯没有关,时叙只是把亮度调节到了最低。
景渊借着灯光,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门,找出睡衣换上,然后他钻进被子,关了灯。
尽管时叙睡得迷糊,但仍然察觉到景渊躺到自己身旁来了,时叙眼睛都没睁,便转过来一把抱住景渊,嘟哝了一句“晚安。”
景渊其实没什么睡意,他三天没见到时叙,除了心理上的想念之外,更有难以启齿的身体上的思念。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填饱了肚子的景渊越发精神,他轻抚时叙的面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干燥的唇。
可惜时叙确实很困倦,景渊自然要以时叙的感受为重,他缠绵地吻着时叙眼下淡淡的黑眼圈,轻声道“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今天根本没有粗长2333333
六一儿童节啦,祝我的宝宝们节日快乐,ua
谢谢“一棵树上一颗鸟”
,“22311036”
投喂的地雷3
谢谢“h0827”
,“跳起来有5米高”
,“珏珏”
,“昭白闯天涯”
灌溉的营养液3
从前,景渊就想过时叙未来可能会喜欢上其他雌虫,可能会再娶雌侍,景渊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心平气和地与别的雌虫分享时叙,他觉得自己足够大度,只要那名雌虫同他一样一心一意为时叙好,那多一个人慕时叙、照顾时叙,对他而言,似乎并不算太难以容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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