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砚朝她勾唇笑得坏,笑得意图外显,“月黑风高,适合做点坏事。”
一张张湿巾被闻书砚抽出,细细擦着手。
这时,座椅开始缓缓下放,大概成了一张床。
“在这?不行,有人看见怎么办?”
沈知蒽做不来,“再说也没有措施。”
“这个时间山上没人,况且我们还在岔路里。”
闻书砚起身,去前座拉沈知蒽的手。
登时她手心里就多了个方形的东西。
闻书砚连带人和大衣一起给抱到后座,手指把沈知蒽的头拨到耳后。
贴近说:“做一次刚好天亮,然后叫救援车来。”
……
狂风呼啸着穿过山林,夜莺惊声啼叫,其中还混融了女音忘情的呜吟。
高低起伏,容不得一秒的停歇。
也有男人的喘,还有时不时,这样,那样的贴心询问。
车身像是卷进狂风,有那么一瞬间,沈知蒽恍然觉得,她就要和闻书砚以拆不开的姿态,连带着车一起翻滚山下。
那该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丑闻。
然而,短暂的分神瞬间就被闻书砚给强制收回。
……
山风没停,天已经蒙蒙亮,树林的影子稍稍看出轮廓。
地面上已经落了一层白雪,车窗上反而干净,全给颠了下去。
沈知蒽身上裹着两层羊绒大衣,蜷腿靠在车身上累得昏昏欲睡。
闻书砚先穿好自己,又给沈知蒽一件件穿好,才打了救援电话。
他揽沈知蒽在车座上躺下,护在怀里,阖目小憩。
天色亮了,雪花洋洋洒洒终是糊了车窗。
沈知蒽折腾得太累,在车里睡起来更难受,索性不睡了。
“老公,我朱砂串你给放哪了?”
她回头问身后的人。
闻书砚也没睡着,“等着,给你拿。”
应该是没摸到,闻书砚干脆起了身。
结果,朱砂串还没找到,倒是现了件大事。
他扔的东西,方才只找到一个透明的文件袋给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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