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砚继续说:“我不在,有没有人找你麻烦?”
“没有,”
沈知蒽坐在沙上回他:“你走之前和赵景尧,匀骁他们说什么了吧?筱麦和司司总找我出去吃饭,逛街。”
“还有西沫,我和她也熟悉了,有时间就去西见吃牛排,本想着顺带照顾她生意,结果她送得比我点得还多。”
听人过得挺好,有滋有味,闻书砚总算放心一些,他压了压声音说:“等我回去,如果你愿意,我们生个宝宝好吗?”
闻书砚没容沈知蒽多想,下一秒立即恢复惯常对她不正经时的语气。
“禁欲三个月,成活率会很高,对吧,沈医生?”
沈知蒽赶忙看了眼身后,同时把听筒音量调到最小,“我哪知道,等我轮调到男科再好好学学。”
“再说,你身边没有人么,就这么口无遮拦的。”
“都忙着打电话呢,谁听我讲。”
闻书砚说完这句话,语气忽然变得有点急切,“老婆,亲我一下。”
他在电话那头说。
沈知蒽来不及多想,接连对着手机亲了两下,随着听筒里响起军哨的声响,通话也忽然中断。
沙上的人握着手机脊背一弯,像一根断了的弦。
不知是头太顺滑,还是鲨鱼夹没弄好,电话挂断的那一刻,鲨鱼夹摔到了地板上,一头长全部倾落到肩头和脊背。
沈知蒽心里倏然空出好大一块。
隔天是初一,早晨点多,司小郁还赖在自己的软床里半睡半醒,反正醒了也没事做。
匀骁那个无情的,除夕零点就给她了三个字:新年好。
估计还是群的,司小郁气不过,给他回了一个:好。
然后匀骁又回她三个字:真简洁。
眼下,司小郁裹着橙粉色被子,从左边滚到右边,再从右边滚回来,睡不着,又不想起。
保姆在卧房外面轻轻敲门,“司小姐,太太叫您起床了,家车子快到了。”
“谁?谁家车?”
司小郁一激灵从床上弹起来。
保姆在外面温柔回应,“是小姐未来婆家啊。”
司小郁把身上被子一甩,露出雪白的肩头,她一拳落进枕头里,“好你个匀骁,除夕一过就来退婚!”
“退退退,早晚嫁个比你帅的。”
“太太让小姐快点,家车子预计再有十分钟就到了。”
保姆站在门外又叮嘱了一遍。
“知道了。”
司小郁恹恹地应,昨晚怎么没听父母提起,连退个婚都要弄得她措手不及。
司小郁快洗了漱,皮肤状态很好,今天淡妆,她只画了眉,棕色半眼线,涂了奶茶肉桂色唇釉,随后用一支珍珠簪挽了个髻。
紧随又光着脚丫走去衣帽间,从里面扯出一件从没穿过的及踝旗袍。
这是一件新中式旗袍,奶昔白色,珠光暗花纹,腰上嵌了一圈镂空勾花,开叉从大腿下一直扯到脚踝,很漂亮,司小郁从未穿过。
哪怕被退婚也要体面,这是她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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