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闻书砚开始自责,匀骁给的药副作用极小,但不代表没有,等忙完这一阵,雅颂湾,雅颂大院,山上的玻璃房子,还有这里,都不能少了日用品。
沈知蒽不想多说一句话。
心脏和血管还没在亢奋状态中恢复出来,整个人像升入空中的氢气球,风吹她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完全没有一点力气。
这晚,沈知蒽忘了什么时候,身下滚进一个枕头,她已无力去理。
闻书砚洗完澡回来时,沈知蒽体力恢复了些,“药不用送了,我现很安全。”
她说。
闻书砚站在床边擦头,似是漫不经心,“这不是冒险么?”
沈知蒽坐起身来,“我这个月的卵宝宝早就枯萎了,闻先生。”
“我可以相信你么沈医生?”
闻书砚甩甩额前湿乎的碎,看样一点都没有想做爸爸的念头。
“这么害怕?闻书砚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沈知蒽瞪他。
闻书砚笑笑,“这是哪的话,你就是不能生我都娶你。”
一只枕头忽地朝闻书砚飞去,“你才不能生!”
闻书砚敏捷地单手接住枕头,“能生,都能生,你之前不还说给我生一个连么,这事我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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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知蒽洗好澡回来,身上反而轻松了不少。
闻书砚倒像是真累了,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过一个整觉。
他侧身抱着沈知蒽,闭着眼睛不说话,像是睡着了。
沈知蒽一会儿碰碰他的脸,一会儿玩玩他的颈动脉,反而暂时没了睡意。
不会儿,沈知蒽突奇想,对着看似已经睡着的闻书砚问:“阿砚,如果我们有了宝宝,要叫什么名字啊?”
闻书砚居然根本没睡着,而且他想也没想地说:“豆苗儿。”
“豌豆苗儿吗?”
沈知蒽在枕边问。
“嗯,”
闻书砚懒懒地一声,“聪明。”
沈知蒽觉得他回答得太迅,又问:“这名字是你刚才想的,还是早就想过?”
“早就想过,”
闻书砚勾着唇一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笑,他凑近沈知蒽的耳朵说:“在我……”
灯光关闭,浓重的黑暗中,传来闻书砚求饶的一声,“沈知蒽,你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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