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刚洗完澡还没化妆,她跪在床上,扯过闻书砚的手仔细看,昨晚涂过烫伤药,今早还是很红。
在手背上一片,形状有点像中国地图。
那盅汤如果不是被闻书砚及时稳住,或许会流进她的脖子里,或者脸上,后果不堪设想。
沈知蒽拿出一支新棉签,挤出药膏,稍微低了点身子去给闻书砚上药。
她很认真,用棉签涂一下,再凑近给他吹吹,春风拂面似的舒服,一来二去闻书砚就生了杂念。
沈知蒽微微倾着身子,长垂荡,浴袍领口成v字,微微敞着。
闻书砚交代完工作,就故意去惹人。
她不用抬头都知道闻书砚此时笑得有多不正经,“老实点啊,一会儿给你这伤戳破了有你受的。”
闻书砚抬手把沈知蒽的长揽到了脊背上去。
“就戳个伤口我还能受不住?要不换点别的,看我受不受得住。”
“行啊,等着吧。”
沈知蒽轻飘飘的一句。
闻书砚完全以为沈知蒽开玩笑,没成想涂完药,沈知蒽收好药盒,迅打了闻书砚一下。
闻书砚完全没有防备,这一下着实给他吓了一跳。
“沈豌豌,你回来,赶紧给我验伤!”
沈知蒽使完坏就跑,闻书砚下了床在后面追。
她哪跑得过他,几步就被闻书砚拦腰捞了回去,闻书砚把沈知蒽颠到肩上扛起,沈知蒽吓得尖叫,捶他肩膀。
“好高啊,闻书砚,快放我下来。”
闻书砚只好把人放下。
最后,沈知蒽跑到了盥洗室,两个人的疯闹中,她不小心绊倒,一把扶住洗漱台。
闻书砚就势一手握住她一对儿细白手腕按在后腰上,另一手去握她后颈。
沈知蒽回头对后面的人说:“闻书砚,你赶快松开我,筱麦说一会儿来找我借遮瑕膏呢。”
她像被固位了一样,一刻也不得动。
“真借假借啊,宝宝?”
“真借,真的,我没骗你。”
话音刚落,闻书砚的唇已经顺着她后颈用了些力度,一点点游移到耳垂,那感觉,像侵袭了脊椎上的所有神经组织。
他的唇齿不断与她的钻石耳钉磕碰,声音传进耳朵里极其暧昧。
倏地,沈知蒽好像一口气从嗓子提到了脑瓜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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