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骁掀起眼皮瞥他一眼,视线又落回到手机上,似是漫不经心又像认真似的说:“那你挺快啊,不行吃点药。”
赵景尧无奈摇摇头,问匀骁,“看什么呢,半天抬不起头。”
匀骁清了清嗓子,“没什么,吃饭。”
他直起身,将手机熄了屏,反扣在桌面上。
司小郁买回家的那些小衣裤已经全部洗好烘干,自己一个人在家,一件一件地试穿,拍照,然后统统给匀骁,问他哪件最好看。
有一张她背对着镜子,回头去拍镜面,脊背白皙流畅,棕栗色长被拢到胸前,背后一副好身材崭露无遗,尤其细腰之下。
一小杯白酒入喉的时间,司小郁耐不住等待,又问匀骁一遍,老公,到底哪件最好看呀?
匀骁翻过手机铺在桌面上,看完信息后,松散地点了几下:都不好看。
司小郁站在镜子前面,红唇一撅,好想脾气,指尖却快点动:那老公你几点回家?
匀骁回了四个字:你睡你的。
——
没到十二点的夜,有多少人能睡得着呢?
当然,沈知蒽是睡着的那个。
闻书砚在沈知蒽一声声渗入人心的“老公”
中,而大汗淋漓。
最后,只留她一身无骨似的软麻。
深夜,是最有可能生一些事情的时候。
就像闻书砚当年做空军野外特训时,误入了周望澎的领地。
闻书砚就是趁深夜,守卫人员放松警惕,在极短的时间内,用敏捷的身手,几乎没出任何声响,潜进了他们的直升机,才得以逃命。
其实今晚沈知蒽猜得没错,闻书砚出门的将近十五分钟里,他一共做了两件事。
一是对无人机表演做最后的对接,二是见过一个男人,一个给他送枪的男人。
周望澎既然来了奉城,可见那批航空材料对他有多重要,他拿不到想要的东西会怎么样?
此时,闻书砚一只臂膀搂着沈知蒽,另一只手始终在枕头附近。
他想象过无数个扣动扳机的场景,所以必须保持万分警惕,没有任何睡意,顶多是闭目养神。
不多时候,沈知蒽在闻书砚怀里蹭了蹭,像只软猫似的,然后无意识地伸手去摸他的脖子,最后手指停在颈动脉的位置。
不知为何,她特别沉迷闻书砚这里,也许是一下一下的跳动,让人很安心。
沈知蒽又在人怀里动了动脸,闻书砚用搂着她的那只手轻轻拍她的肩膀。
沈知蒽却懵懵懂懂地坐了起来,长梢糊了闻书砚一脸,温温痒痒的。
闻书砚抬手把脸上的长顺到一边,问沈知蒽:“怎么了,想去卫生间?”
“嗯。”
囔声囔气的一声,沈知蒽全身倦软,四肢无力,闭着眼睛点点头。
闻书砚伸了伸被枕得麻的胳膊,“叫声老公,抱你去。”
沈知蒽迷迷糊糊侧倒在闻书砚身上,软软地叫了声“老公。”
直到进了卫生间,沈知蒽才清醒一些,闻书砚始终站在外面等着,不知错觉还是怎么,她竟然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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