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百平的大平层内,阳光洒得充足,地板干净得反光,这里只有沈知蒽和闻书砚,还有一只被关起来的薯条儿。
方才到楼下时,闻书砚说上来认认门,坐一坐就走,她就带他上来了。
沈知蒽仰头望着他,灼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围,心头不由紧,“我……我下了夜班回来还没做消毒,酒精消完毒还得去洗澡。”
闻书砚瞧着人漂亮的眸子里闪过惊慌,可爱极了,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去吧,去吧,我还能忍心欺负你不成。”
沈知蒽跑去玄关柜子那里拿出一瓶酒精,先对着自己喷了一通,又走过来问闻书砚,“你要喷吗?”
闻书砚配合地摊开双臂,“喷吧,不然被某人嫌弃了怎么办。”
“谁敢嫌弃闻老板啊,数不清的姑娘求着你上门做客呢吧?”
沈知蒽揶揄他一句,开始从脖子往下喷起酒精。
闻书砚低头看着忙碌的人儿无声笑笑,“你说是,那我的说辞还有效么?”
一听这话,沈知蒽没搭茬,握着酒精瓶子朝闻书使劲喷过去,一下,两下,三下……越喷越起劲。
“喂,沈知蒽,你干嘛呢?”
闻书砚弹了她一个脑瓜蹦儿。
沈知蒽捂住头顶抬头看他,理直气壮地说:“消毒啊,我还能干嘛,难不成还能多喷点酒精,一把火点着烧了不成。”
沈知蒽把酒精瓶子推到闻书砚怀里,“那个,你自己消毒吧,我去洗澡了,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去找。”
她转身就要跑,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将她拽了回来,下一秒又挨了闻书砚一个脑瓜崩儿。
他把人禁锢到怀里,在她耳边说:“以后好好说话,别冤枉人。”
“我可没有欲加之罪。”
闻书砚一笑,沈知蒽就觉得这人很渣,她跑出一段距离,又回身,“闻书砚,这是我家,你别太嚣张。”
闻书砚双手落在裤子口袋中,嘴角依然挂笑,慢悠悠地回她:“哦,好,不嚣张。”
—
客厅远处响起脚步声,闻书砚坐在沙上闻声看过去,沈知蒽披着一头光滑的长,上身一件奶茶色宽松卫衣,盖到大腿根下面,一双纤柔的腿白净而笔直。
脚上没穿拖鞋,单单套一双奶白色堆堆袜,显得脚踝更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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