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但奈何崖边的那块石头在她踏上去那一刻才掉落,幸好她反应快,才没随着那块落石一起跌进谷底。
“蝉鸣。”
訾尽欢循着声音方向,几乎是飞扑过来,拉住她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蝉鸣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靠近她才得以止步。
“圣女小心,前面是悬崖。”
“你怎么样?”
“我没事。”
訾尽欢朝前走上几步,向崖底望去,有零落飞虫飞舞,望不到底,深不可测。
卧雪抓住两人,急切:“你们俩没事吧?”
蝉鸣:“没事。”
卧雪自言自语:“这里好奇怪,好大好空,族长究竟把圣蛊藏到哪里去了?”
“我们四处找找吧,不过这里太黑了,务必小心。”
除了最近处的瀑布,这儿的空间似是无垠般,根本看不到头。
三人分开各种探寻,渐渐地,訾尽欢听不见两人的声音,总归放心不下,她想着即便慢一些,还是三人在一起为好。
于是往回找:“卧雪。
蝉鸣。”
“圣女。”
黑暗中传来卧雪颤栗的声音。
九灵将刀架在卧雪的脖子上,出现在地宫中,身后还跟着上百名陈国士兵,来势汹汹。
入口处需要狻猊族人的鲜血为引,他能出现在这儿,并不奇怪。
“蝉鸣。”
訾尽欢叫了一声,蝉鸣从另外一边飞赶来,站在她旁边。
在仅有的印象里,九灵在族中的存在感并不高,平日里也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他沉默寡言,甚少与人打交道。
很小的时候,她们和他一起上过长老的通俗课程,也许说过几句话,也许没有,只是约莫记得族内有个孩子,喜欢和虫鸟为伴,不爱说话到时常让人觉得他不会说话。
曾经那张无常的脸,如今显得异常扭曲,訾尽欢说不上来,只觉得有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张阴冷至极的脸,说话时甚至不用张开嘴巴,像是在用着腹语:“圣女,我们又见面了。”
“放了卧雪。”
蝉鸣利剑出鞘,随时准备大打一场。
“好啊,交出圣蛊还有制蛊秘籍。”
訾尽欢神情无比坚定:“你就是为了这个,不惜舍弃整个狻猊族,舍弃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
“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圣女,族长和长老们什么都教给你,而我们只能是再卑微不过的弟子,任人摆布!”
“因体质殊异,即便我将培育圣蛊的方式教给你,你只会遭其反噬,永远不可能制出圣蛊。
这一点是我族中弟子必修之课。”
“借口!
都是借口!
这些不过是族长为了让更多弟子甘心以己身换天下人的借口,在老东西的眼里,只有仁心二字,为此他克制族中弟子的所思所念,让我们失去自我,一心只懂得牺牲,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我族弟子要将牺牲作为毕生使命?凭什么我们要承担起苍生之命?凭什么我们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訾尽欢嘴角微微抽搐:“你想做的事?就是踩着雪国人的血,踩着同门弟子的血吗?”
“我不管!
我也不在乎!
我这一生都在研究蛊术,只要能让我研制出圣蛊,我死而无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