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有罪,死后不得入皇陵,好在天景帝没有牵扯出更多人,放过了姜家众人,只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姜氏家族,伴随太尉大人解甲归田逐渐陨落,只剩下史官笔下寥寥数语。
谆孝皇后之死表面落下帷幕,但民间关于妖妃祸国殃民的流言却与日俱增,在人们心中,他们端庄恭敬的皇后娘娘是被妖妃害死,只要妖妃一日不除,天盛国一日不得安宁。
天景帝善心,准许太尉带女回乡,訾妃望着装有姜且的棺椁被运出宫门,看着它远去,逐渐远离这座满是妖魔鬼怪的囚笼,突然觉得这样也好。
姜父曾有战神的美誉,如今年迈,鬓边已是苍白,他迈着蹒跚的步伐走来,尽管老态已显,但声音依旧洪亮如钟:“你来干什么?”
“太尉大人一路平安。”
“我们的皇帝雄才伟略,一世英名,偏偏就毁在一个妖女手上。”
“太尉大人谬赞。”
当前,太尉力挺出征雪国,且在天盛国将士因耐不住雪国大寒的情况下,提出下毒的计谋,最终取得雪国这一仗的胜利,多年来,他为天盛国南征北战,胜仗无数。
“有战太尉,无战闲人,打了那么多年仗,突然想要和平,真是荒唐!”
“你该庆幸,你是且且的父亲。”
訾妃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
“三年前御史大夫之死是不是你做的?你是不是想要报仇?”
姜父挥舞着上前,被侍卫拦住。
卧雪倾身上前,怒斥:“大胆!
区区庶民,也敢对訾妃娘娘不敬!”
訾妃看到姜且的棺椁彻底消失,便没有再理会无能狂怒的姜父,转身离去,突觉异常寒冷,遂将手收进袖袍。
卧雪跟在身后,问:“娘娘,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无妨,现在的皇帝不想打仗,太尉不过是虚职,他掀不起风浪。”
“因为他是顺妃娘娘的父亲,您心软了?”
“卧雪,你说我的手上染着血,到了地下,他还能认得我吗?”
“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和天景帝,合谋征战雪国,也是他们使了下毒的计策,令得雪国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他们该死,娘娘无需自责,国主不会怪您。”
“御史大夫已死,太尉已废,只剩这丞相老奸巨猾,极难对付,我记得他有个儿子,是不是对我青眼有加?”
“是谆孝皇后的哥哥周斐,您……想见他?”
“嗯,见见吧。”
“好。”
……
次日午后,天光正好,下过雪后天气竟然回暖,一改几日前的寒冷,多了几分温暖之意。
訾妃以祈福为由出宫,天景帝不许她和外人接触,庙内除了少数僧人再没有其他人。
不过那位周公子还真是不怕死,居然敢在严防死守中潜入寺庙,只为见美人一面。
“娘娘。”
訾妃正在后院盯着一株尚未开花的梅花出神,见到他后倒是也没太惊讶,只是问:“傅公子今年几何?”
“二十有三。”
“可有婚配?”
“未有。”
“为何?”
“因为娘娘曾说十分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
竟是这个理由,那不过是她随口说的一句戏言,他竟记了五年!
“你这般胡闹,丞相大人应当很是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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