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玩又怕娘亲担心,不敢走远。
可巧蒲坚哥哥回来了,不如我们一道出去玩儿吧。”
蒲坚笑说:“好。”
两边长辈应允,两人正要出门,苟云突然说:“我不去了。”
众人看向她,苟云红了脸,又不说话。
只拎着孔雀毛,不顾众人表情转过花帘进了屋去。
鱼歌随蒲坚出门,两人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中。
蒲坚说:“云妹妹向来宽厚,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你别往心里去。”
鱼歌不以为意,哪有跟小孩子置气的道理。
便说:“无妨。”
笑了笑又说,“许是你得罪她了吧。”
蒲坚不解:“这与我何干?”
鱼歌心说:总不能告诉你她只是对你宽厚罢了,也总不能告诉你你这小你两岁的表妹可能喜欢你吧。
于是转而说道:“你可信我?”
蒲坚想了想,说:“我信你。”
鱼歌说:“那你就回去问她吧。”
蒲坚不明白她这是什么逻辑。
只见她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说:“这是我昨日向父亲求的药,对伤口愈合还算有些好处。”
蒲坚接过瓷瓶,说:“你为了我去向你父亲求药?”
鱼歌听着这话有些莫名,忍住不乱想,说道:“不然呢,祸是我闯的。
我就只有你这个朋友,我怕你生气不理我。”
说完心底泛起些莫名其妙的委屈。
蒲坚打量着手里的小瓷瓶,笑说:“我从未想过不理你,是你多虑了……”
鱼歌不依,抬头看着他说:“那说好了,以后也不许不理我,你不答应我我就哭了!”
蒲坚抬头看到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慌忙答道:“别哭别哭,我答应你就是!”
鱼歌破涕为笑,说:“说好了,不许反悔。”
蒲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怎么就答应了她。
只听她问:“你去了哪里了,怎么这时才来向你母亲问安?”
蒲坚答:“昨日我随祖父和堂兄同车回来,路上我问祖父嬴政是谁,才知道真有那么个前人名叫嬴政,才知道为何你要说秦皇嬴政是千古一帝。
今日我到郡公府上请求祖父为我请位先生,修习汉人经史要术。
这样今后就不会听不懂你说的话了。”
鱼歌心下触动,没想到他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去求学。
只问:“郡公可应允了?”
蒲坚笑答:“应允了。”
想起自己向祖父提出要求学于经略时,祖父向父亲赞赏“此子有志于学,日后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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