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却有些疑惑:“我和他独处一室怎么了?”
“男女授受不亲啊!”
“啊?”
沈幼宁懵了。
文殊不是阉人吗?
就算独处一室,好像也没什么吧?
难道兰湖还不知道他是个阉人?
“沈姑娘,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的不对吗?”
沈幼宁心里的天平陷入了纠结。
到底要不要告诉兰湖这件事?
可这是文殊的秘密哎,她还是因为太子那天在坑外嘲笑她,才知道的
要是直接告诉了,会不会不好?
可是如果不告诉等两人互生情愫,然后她再知道真相,是不是有点晚了?
经过一顿深思熟虑,她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
“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不想喝茶了,我先走了。”
“沈姑娘,这几天我可以回沈府保护你了吗?”
“不用不用,我我有人保护。”
“谁啊?”
“老夫人。”
“老夫人?她怎会?”
“我也不清楚,但老夫人最近确实没找我麻烦了”
“那挺好的,毕竟老夫人可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沈幼宁就这么漫不经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回去的路上,还碰上了文殊。
“哎,沈姑娘,怎么这就要走啊?这龙井我好不容易跟小二要的。”
“你喝吧,我我还有事!”
最终,她还是没能在文殊面前问出口。
毕竟这事太隐私了,会不会让文殊心里受伤?
就这么魂不守舍地回到家里,她却现本该在郊外寻找疯子下落的沈瑾年,正在院子里陪着沈瑶瑶放风筝!
“哇!
四哥哥!
风筝好高啊!”
“等会儿会起风,会更高的!”
“那会不会跑到别人家里啊?”
“只要风筝线不断就行了!”
这俩人玩得好不乐乎。
沈幼宁肚子里却窜出一股火气。
沈瑾年是不是看不出死活?她费尽心思给他找了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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