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熹微的戈壁中,火红的朝阳将升未升,只在天际露出些赤艳艳的浓郁光芒,随风翻滚的云层依旧潮湿的盘旋在低空。
于是站在峡谷行进的一行人,笼罩在一片辉煌灿烂的火烧云之下,仿佛置身熊熊烈焰。
天火在烧。
阿曈被拘在宗朔怀里已经跑了很远的路,此刻正趁着地上尚且潮湿,马蹄扬起的烟尘不大,他利落的从还在飞驰的马背上滚身而下,转而开始与骏马并排飞奔。
“宗朔,我先跑一会儿,坐太久啦,腿麻。”
阿曈撂下这句话后,回身一拍他大侄子,“咱们比快慢呐,谁输了,等回去了,就去花谷的蜂巢里采蜜。”
这是他们小时候的老手段了,为了吃一口新鲜的蜂蜜,又惧怕那些巨大的毒蜂,于是便有了这样的规矩。
别管比什么,输了的就去采蜜,牺牲你一个,幸福大家伙
乌骓一听,这还得了多年下来,他可没少输,那伙大毒蜂很是不好惹,于是本来还很悠闲的高大黑马立刻打了个“咴”
,尚且还驮着宗朔,便撒开四肢蹄子就开始拼命跑。
宗朔本想等等众人,但着逐渐升起的太阳,地平线缓缓的又开始热气升腾,若是先去探探地形,找一处作为庇荫之处也好。
这处戈壁已经地处沙漠的边缘,白天不宜赶路,最好夜间行走。
于是也没拦着大黑马,他那双有力的大长腿夹紧了马腹,朝身后的众人一摆手,意思不必追。
阿曈乌骓开始加速,于是哈哈大笑,也沉下身体,压住胸膛,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他尚且不高的身躯,却如悍狼一般冲了出去。
军马见他们的头马跑了,本想追上去,但是,头马太快,乌骓本就要比寻常的马匹高出半个脖子,修长有力的四蹄翻飞起来,风驰电掣,简直一朝千里,于是军马们很快就放弃了。
忽儿扎合着前方并肩而驰的一人一马,有些被惊到了,那少年着娇小,竟能与神俊并驾齐驱
他愕然的回头还在闲适赶路的刑武,想要一个说法,“什么人”
忽儿扎合的汉话并不好,所以说出来的对话尽量简洁。
至于为什么不说克烈语,那是因为,刑武他文的不行,克烈语太难了,这大黑塔没学会
“不知道。”
“不知道”
刑武一耸肩,“殿下不说,就别管了,小孩傻呵呵的,又倔,还怪可的。”
说罢,刑武才开始正色的问他在草原上的一番经历,两人言语不同,交流也慢,便没心思管其他了。
前方,在一处高耸的岩壁背面,跑的尽了兴的一人一马重重的喘息,阿曈吐着舌头蹲在地上的阴凉处散热,结果到宗朔斜着眼他,便又悄悄的把舌头收回去了。
宗朔实在觉得这小子平日的神情举动,真是再明显不过,想必是“妖精”
的本性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边想着,他边从马背上拿下一只水囊,解开了口塞,弯腰给阿曈对着囊嘴喝了个饱。
而后又倒了些在手掌中,用水轻轻拍在少年跑的通红的脸上。
阿曈舒服了,宗朔这才把剩下的大半囊水喂给了乌骓。
“算是谁赢了谁要回去采蜜呢”
阿曈一听宗朔这样问,就很不满意,“还不是你提前勒马往山影后走了,这胜负可怎么算”
宗朔如今没穿战甲,又因为要行过燥晒的戈壁,身上便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他身形颀长的倚在一处石壁边歇着,坐姿很好,显得他身高腿长,风一吹,冠后的发丝就顺顺滑滑的划过刚毅深沉的面颊。
阿曈这在那托着下巴,却忽而一下有了主意,“我,就算你输你去给我们摘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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