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要求四大矿商,甘愿少赚哪怕一块钱。”
谢墨白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转而和冯布什曼先生道:“亲爱的朋友,你们集团刚刚和我们国昌下了一笔钢材大单。
我倒要恭喜你了。”
冯布什曼先生对四大矿商同样极为恼火,但他一时转不过来,不明白谢墨白为什么会突然恭喜自己。
自己是买方,谢墨白是卖方。
正常情况下,应该也是预祝合作愉快,而不是单方面地恭喜自己。
谢墨白冷漠地道:“四大矿商贪婪地想要榨干每一枚金币。
他们赚得盆满钵满,难道原材料上涨的代价,要全部由钢企来承受吗?”
冯布什曼先生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他跟着说,“所以这些年,钢铁价格逐年上涨。”
谢墨白平静地道,“但这种涨价是不够的,并不能完全弥补钢企的损失。”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冷意,同样重复道:“每少赚一块钱,商人的心就在滴血。
所以,我的心也在滴血啊。”
谢墨白清俊而年前的面容上,不满之色溢于言表,“四大矿商要多吃多占,难道要让我们钢企赔本贴钱?”
他淡淡提醒:“要知道……华国的钢铁供应量,几乎占到全球的一半。”
冯布什曼先生和布勒先生一下子紧张起来,康达维斯先生也同样极为关注。
另外一位宾客萨德先生,同样提高注意。
他们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在他们面前的人,不仅仅是一个年前的富豪。
谢墨白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每一个思路、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在整个行业,掀起滔天巨浪。
而身处其中的每一个企业,都无法避免被巨波裹挟。
谢墨白平静而没有商量余地地通知道:“今年的铁矿石长协谈判,如果四大矿商继续对我华国钢铁业进行敲诈勒索。
“
“那么,他们的贪婪,不应该由钢企独家承担,也不应该由华国来独自承担,而是应该由全行业、乃至全球来共同分担。”
谢墨白声音不起波澜,但内容却如惊天霹雳,砸在众人心头。
他暗示道:“所以,我才会恭喜你。
如果是放到明年,这个订单,可能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冯布什曼先生十分难以接受:“但这势必会影响到贵国出口产品的竞争力。”
阿尔法先生倒是开口了,他事不关己,自然看得明白,也乐地看戏。
他虽然不涉足钢铁行业,但天下的道理,本就是一通百通。
他轻轻松松地说道:“怎么会呢?华国想必也不会对于全品类进行涨价。
四大矿商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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