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示意了一下被铐住的手:“我现在对你来说是安全的。”
单亦扶着桌子不动,实际上她现在也没力气动了。
她之所以没带着人躲在黑老大烧烤店等人来救援,而是选择独自将泰阳压回来。
一方面是怕还有一部分人躲在暗处,到时候摸到店里,直接来个瓮中捉鳖。
另一方面,是她真的怕自己等不到救援了,怨气转换成生气是以燃烧血肉为代价,她表面看起来还算个囫囵人,但内里说不定五脏六腑都空了。
到时候她死在店里,泰阳就直接逃了,也是功亏一篑,还不如铤而走险。
她大张旗鼓的走,暗中的人就算现了,心有忌惮,也不敢轻举妄动。
单亦一路上都在竭力隐藏自己的虚弱,装作放松的样子,只是虚张声势,实际上神经时刻都绷紧着,撑到着回到了办事处办公室,现在也不差再多撑一会,起码得等孙英和单亦回来,把事情交接好。
她正想着,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走在最前面的是孙英,他腿最长,后面是板着脸的常尧,再后面,好像是师哥?
单亦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看不清了,但她还是尽量笑着打了声招呼。
“都回来了?”
孙英张开手冲过来就是一个拥抱,却突然停住了。
他盯着单亦的嘴巴看
单亦问:“怎么了?”
难道是自己嘴角的血渍没有擦干净,她条件反射就去看窗户玻璃。
孙英表情沉痛悲伤:“老大,你牙齿都被人大打出血了!
呜呜呜,都怪我!”
单亦心提到半截,又松了口气。
她指了指桌上的红枣豆浆:“喝豆浆沾牙齿上了。”
“老大,你吓死我了。”
孙英拍拍胸脯,“不是我说,老大,你也该注意一下个人卫生。
“
单亦揪着他耳朵,指着桌上泡面盒:“你怎么不注意一下公共卫生?”
“疼疼疼。”
孙英叫的龇牙咧嘴,却满脸笑意。
常尧一向是最稳重的那人,这边单亦和孙英已经闹开了,也只有他还记得端茶倒水招待客人。
说是客人,其实却是张熟面孔,1o区区长郑长胜,他在引蛇出洞计划里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所谓引蛇出洞,不仅仅是需要清扫14区暴乱案背后的残留势力,也是要趁机重创西澧都,收复失地。
具体计划太过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引蛇出洞,再瓮中捉鳖。
按照计划,看看时间,郑长胜现在不应该带人歼灭敌巢,最终收复失地吗?就算是提前打赢了,不也应该参加庆功宴或者去总区汇报,怎么说,这个点,都不应该出现在榕树自治区办公室里吧?
单亦咳嗽了两声,没力气说话,只给郑长胜递了个疑问的眼神。
两人熟悉的很,郑长胜秒懂。
“老师说不放心,让我来看看你。”
他解开扣子四仰八叉的靠在沙上,朝单亦扬眉,“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还能站着。”
沙被占了一大半,泰阳被他挤得只能蜷缩手脚窝在角落里。
他很不高兴,不高兴这人和单亦的熟稔,不高兴这人抢他沙,更不高兴这人坐在他衣服上。
泰阳瞪了郑长胜一眼,扯出被压着的围巾,跳下沙,换了地方坐。
闹出这一番大动静,屋内其他四人就都看过来,目光落在泰阳身上。
“被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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