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身子一咧,嫌弃道:“嫂嫂?”
“得得得……你别废话了,进去再说!”
进到戏园子里面,才现里与此前傅园戏楼子大同。
室内搭台,木梁宽敞,窗棂开阔,台柱上雕花描金,罗幔红帐,甚至通了电。
台下分一两层,各设单座和屏风分隔包间,将戏台围在正中。
沈煜卿拿到票座,在楼包间,领路小倌儿将身子一弯,道:“位贵宾,间包房正对着戏台,上座儿中上座。
里果子点心,酒水清茶,两位皆可随意享用。
若吃完了,可招呼小再续。
对了小就在楼梯口那儿,您喊一声,就听见了。”
姜南些受宠若惊。
从前即便出门听戏消遣,也样大排场
“,得花多少银元?”
沈青青嘴角一挑,露出富家千金那一套做派,悠悠然地摇起手中镂空骨扇,道:“放心,要你花钱!
咱们此前在傅园好端端,被那姓傅抓去一顿惊吓,哥说,就算给补偿补偿啦!
也谢你那相护。”
姜南呵呵一笑。
既,则安。
便心安理得在软布织锦沙上靠坐下。
台上开演,曲唱得《胡广志》,唱词大概讲得初唐时期,一名生官场失意,被下放至湖州一带野趣见闻。
登场一位白面小生,着素,绾单髻。
看上去年纪大,身上也几分功夫,就唱腔略差了那一许。
前几场出场,都白马观魂游三年,柳砚宁想过自己能重世;前尘往事,于她仿佛只做了一个十分久远梦。
——个太如意噩梦。
梦醒,她换了模样,换了身份,大梦浮生,前尘往事皆忘尽。
她以,他对她弃厌,于远避。
她以,他认她出,于装傻充楞。
可当他站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低声唤她从前名字:“柳砚宁?”
她攥紧了手心垂着眸子知如何作答:“长官,定认错了。”
他猛地拉她入怀,沉声道:“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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