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做了一个十分久远梦。
梦里,柳砚宁再次看到了那个。
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垂手伫立在院里长长连廊下边,廊外长得郁郁葱葱大叶芭蕉,翡翠叶片几乎遮去了他样子;柳砚宁立在廊外,静静地凝望着那在月光下清冷孤寂模样,自禁想要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明明近在咫尺,可低头一看,走了半天,自己竟在原地踏步。
柳砚宁抬头看天,银月光如泄,前场景也如同演皮影戏般连着切了画面——
荒草丛生野坡,古树参天,白雾迷漫。
隐约中瞧见那脸,只仿佛见着他身上长衫变成了一身笔挺蓝灰军装,棱角分明脸颊上渗鲜红。
柳砚宁想要大声呼救,可刚张开嘴,抵在喉咙上冰凉就让她蓦神——那一把透着寒光锋利无比长刀!
她战战巍巍地头,身,一张狰狞扭曲脸。
柳砚宁红了眶,转眸子,方才站在前那消失见杂草丛生山头,再。
只偶尔传出几声乌鸦野鸟哀鸣荡,遍地无主荒坟,寻见一点儿生气脖颈间紧接着传先皮被刀口猛地划开冰凉,再鲜血喷涌而出温热。
出乎意料,疼。
恐惧,只觉得悲凉。
前好似蒙上了一层血红,身子也一点一点疲软下去,一点一点,冰冷下去
“别走,要,丢下”
“柳砚宁。”
“柳砚宁。”
“柳砚宁。”
“谁?谁在叫?”
“柳砚宁。”
“你谁?”
“找到你了呢。”
“”
混沌迷糊中,喉咙干涩难受,仿佛那把锋利长刀又重新在自己脖子上白马观魂游三年,柳砚宁想过自己能重世;前尘往事,于她仿佛只做了一个十分久远梦。
——个太如意噩梦。
梦醒,她换了模样,换了身份,大梦浮生,前尘往事皆忘尽。
她以,他对她弃厌,于远避。
她以,他认她出,于装傻充楞。
可当他站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低声唤她从前名字:“柳砚宁?”
她攥紧了手心垂着眸子知如何作答:“长官,定认错了。”
他猛地拉她入怀,沉声道:“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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