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弯腰拿起包,在瞥到桌子上的东西时,她的视线顿时就僵住了。
那是最新型d品,也是当初给顾一荆定罪的所谓“证据”
之一。
一个年轻男人将白色粉末倒在掌心。
“我靠,你都吃了多少了?也不怕猝死?”
“真是好啊。”
“不过我还真佩服你的胆量,前些年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还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顾一荆都下落不明了。
有一个替死背锅的羔羊,那帮人谁还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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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荆可惜了,本来大好的前途,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用不了几年,他就能升职。”
年轻男人阴笑一声,“他算个什么东西,没钱没权还妄想插手南港家族内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在他没来之前,谁敢查景江会所?没钱没权还想出风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死了正好,省的以后给我们添麻烦。
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才铤而走险来查景江会所的。”
温棠薄唇紧抿,牙齿打颤,面带愠怒,拿起桌上的酒就泼到了年轻男人的脸上。
“无耻!
你凭什么辱骂他?!
你配吗?你连顾一荆的名字都不配提起!
他一个走在刀尖上随时丧命的人,怎么可能是为了升官发财贪图名利!
别用你的肮脏去评判他,他只是……”
话说到这,温棠嗓音有点哽咽,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不想辜负自己的信仰,仅此而已。”
温棠嗓音低低,她仿佛能看到风华正茂的少年,穿着一身正装,满怀热血立下不朽的誓言。
温棠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顾一荆,谁都不行。
谢沉洲面色阴沉,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双瞳氤氲着凉薄寒意,透着强行压下去的怒气,让人脊椎发凉。
又是顾一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阴魂不散。
温棠脾性温和,想来顾一荆是她的底线,对她很重要,要不然她怎么会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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