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叫出了我比你大十岁的感觉,你能懂吗?”
“唔,如果光看面相的话,好像也没问题。”
“我还会算命呢,你注孤生,单身一辈子!”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可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江淮鱼隔着时眠,抬脚就要踹他。
“喂喂喂,你好了啊?”
“什么意思,我是残废了吗,你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不可理喻,你这人简直不讲理。”
…
两人一会吵架一会动手的,夹在中间的时眠脑袋都快炸了,左边的袖子被江淮鱼扯出一道道褶皱。
就快要走到校门口了,时眠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宁岁晚,
“小心柱子!”
话音刚落,宁岁晚抬起了头,冲时眠微微一笑,
“我能看见。”
“这样啊,真厉害,那个,明天见喽。”
“我请假了。”
“为什么?”
就连吵得不亦乐乎的两人也暂时休战,转过头来,
“生病了吗?”
“你就不能盼着人家点好吗?”
趁着敌人松懈之际,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权全捂着脑袋,不可置信地指着江淮鱼,
“搞偷袭啊你,脑震荡了我,你赔我医药费!”
“扯平了。”
“我受到的伤害明明更大好不好,我这么聪明的脑瓜子,要是被你打成智障了怎么办!”
“呃,聪明这两个字和你有关系吗?”
“你!”
又来了。
时眠从两人中间退出来,走在宁岁晚左侧。
“明天一整天都请假吗?那家长会你也来不了喽?”
“嗯,后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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