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月从电梯中走出,站在自己家门口,轻轻拿出烟放在嘴里点燃,她有些失神的看着老旧厚实木门上倒贴的福字,已经白卷边,墙壁上这几年多了不少办证和疏通下水道的小广告,还停留在几年前的新春对联也变黄变脆,一碰就要掉渣的样子。
“唉”
人都说家是甜蜜又美好的,但秦璃月面前的这个所谓的家,既熟悉又陌生,自己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根本没有住过多久,大多时候只有秦小幺一个人,常年住校的小崽子,也就放假了能回来。
秦璃月寻找着自己的家门钥匙,但她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她回想着钥匙放在哪了,要么丢了,要么自己把它落在乌拉尔基地了。
她摘下鸭舌帽,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着头,在门外站了几分钟后,她还是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拖鞋的脚步声,老小区的隔音还不如卫生巾厚,秦璃月听着拖沓的脚步越来越近,脸上努力的摆出笑容,作为姐姐她不称职,作为家人她也没做到应尽的义务,她看着家门在面前一点点缓慢的打开,心情也随之无名的平淡许多。
秦小幺穿着短裤,光着膀子,脑袋上戴着无线耳机,果不其然,这小崽子在通宵打游戏,他看到门口是秦璃月,出奇的镇静,想象中久别重逢的激动和哭泣也没有,他就那样的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同样绿色的眼睛淡然的看着秦璃月。
“嗨,姐回来了额”
秦小幺突然整个人扑到秦璃月怀里,双手死死的抱住秦璃月的腰,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流眼泪,没有过多的动作,就是简单的死死抱住了秦璃月,似乎他一松手,秦璃月就要消失不见一样。
随着秦小幺的身体微微颤抖,秦璃月感受着这小子的手劲儿,看来还是长大了,力气大了不少,秦璃月有些不知所措的举着手,她想象中的秦小幺会对自己一身装备好奇或厌恶,会对自己的失职而大脾气,哭闹或激动?都没有。
平淡的拥抱让秦璃月很快明白了自己弟弟的用意,她悄悄用手抹去眼泪,环住胳膊轻轻抱住秦小幺,手掌慢慢抚摸着小鬼头的后背,她闭上眼,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亲人相聚,她把下巴抵在秦小幺的头上,轻轻说:
“偷偷打游戏对不对?”
“嗯”
秦小幺抓着秦璃月的衣服死死不松手,他小声的回应秦璃月,随着他将秦璃月的后背衣服抓的滚烫,秦璃月心中刀割,她用手腕推了下眼眶,她不能哭,这个残破的家需要她维持,她必须坚强起来,无论怎么样,她是这个家唯一的顶梁柱。
“让姐姐看看你玩的什么游戏好不好?”
秦璃月轻声说着,秦小幺把头埋在秦璃月小腹慢慢点着头,他松开秦璃月,脸上故作坚强的淡着笑容,但通红的眼眶足够证明他已努力过了,秦璃月揉着秦小幺的头,嘿嘿笑了声,她用力把秦小幺身体转过去,抓着他的肩膀往家中推。
随手关上吱嘎作响的老旧家门,秦璃月看着六十几平米的家,没有感觉任何温暖,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冰冷的挂在墙上,父母的房间门口落了灰,看样子秦小幺也没有去清理,可能连门也没有开过。
沙上散落着一堆秦小幺的衣服,大概是这小子脱下来懒得洗的。
她推着秦小幺回到他的房间,秦小幺电脑桌上的小笔记本里放着“战败”
的结算画面,秦小幺应该是正打到激烈处,被敲门声影响了。
秦小幺有些脸红的合上笔记本电脑,自己盘腿坐在转椅上,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尴尬笑着。
秦璃月把自己的背包和手提袋放在地上,她轻轻的坐在秦小幺的床上,她看着秦小幺有些圆润的脸,也放下心来,果然黑猎犬-和其他王八蛋真的没敢虐待秦小幺,不论是米斯非往全世界的通告,还是秦小幺独特的血型,都让这小子过得不错。
“我我,他们说你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就,我就”
秦小幺支支吾吾的看向秦璃月说着,秦璃月摇摇头叫秦小幺不用说下去了,她把嘴上的烟拿下,秦小幺看秦璃月的烟灰马上就掉地上了,连忙起身走到客厅,把烟灰缸拿过来递给秦璃月,秦璃月微笑着接过,把烟掐死后笑着说:
“你老姐我啊,不把你找回来,怎么会死掉呢?”
“嗯”
秦小幺暗淡下眼光,他站在秦璃月身边沉默,秦璃月心里难受的把秦小幺拉过身边坐下,她搂着自己弟弟的肩膀,两人安静的坐了一会,谁也不说话,懂事的秦小幺也没有说什么,两姐弟都不喜欢戏剧化的事情,一家人,平安快乐最重要,没必要说那么多没用的。
秦璃月低头看看表,自己还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她把头偏向一边,看到秦小幺正看着自己的格洛克手枪,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璃月犹豫了下,还是从腿上拔出格洛克手枪,卸掉弹匣,抽出枪膛中的余弹,凌空抓住弹出的子弹。
她故意炫技的给秦小幺看,但秦小幺没有什么反应,感觉尴尬的秦璃月只能嘿嘿笑着把手枪递给秦小幺。
秦小幺接过后,他抚摸着格洛克手枪上的铭文,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
“莫娜是坏人对吧?她有一把和这个差不多的枪。”
“她啊,她是挺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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