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罗那已经成了战区。
时不时有几辆警车呼啸而过,随后在远处的街区,更多的枪声响起。
这种场面根本不像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耳边西语的人们交谈,让秦璃月有种以前自己在墨西哥的感觉。
不过肚子饿的抽动。
秦璃月四处寻找着小型商店,先买吃的填饱肚子才好。
不过这段时间的倒霉也让秦璃月走运了一回,她走到贫民窟深处时,街对面现了一家小型商店,秦璃月小跑着穿过街道,推开店铺,随便抓起一袋面包就往嘴里塞。
坐在柜台后的年轻男子眼神不和善的看着秦璃月,他看着秦璃月狼吞虎咽的吃着面包,刚要张口赶走这个吃白食的乞丐,秦璃月抽出两张oo欧元晃了晃,满嘴食物含糊不清的和男子用西班牙语说:
“我有钱给你,aigo,只是饿了,矿泉水在哪?我用下你家洗手间没问题吧?”
秦璃月吃着面包,把钱甩在柜台上,男子仔细的检查了下欧元的真假,他不在乎秦璃月这钱的来源是哪,管她是不是正经渠道得来的,有钱给就行。
于是他随手指了指商店后面的货柜,语气不善的说:
“矿泉水在后面冷藏柜,洗手间在拐角,我警告你,他妈的瘾君子别他妈在我厕所里嗨!”
把秦璃月当成瘾君子的柜员威胁着秦璃月,嘴里嘟嘟囔囔着秦璃月的钱来路不明,说不准是偷的巴拉巴拉。
秦璃月不管他,自己拿了瓶水往自己嘴里大口灌着。
她需要好好洗把脸,然后多买点吃喝回到悍马车上,最好是等下找一家五金店,买个太阳能充电板,给自己的手机和平板电脑充电,好保持和米斯非的联系。
秦璃月几口把剩下的面包全塞进嘴里,咕嘟嘟的又喝了几口水走进洗手间。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摘下兜帽和鸭舌帽。
自己的头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一星期没洗的脸带着眼屎和鼻涕。
甚至脸上出现了几处黑道,自己的嘴唇也因为缺水干裂。
只有那双绿色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但秦璃月转念一想,自己多久没这么窘迫了?倒也算是历练了。
调节心态的秦璃月打开水龙头,认认真真的清洗起自己的脸,这一星期在山上呆的要臭了,更主要的是,自己在山上度过了生理期,自己身上脏的不行,不好好洗洗可不行。
而且自己一个人呆了一星期,虽然时间很短,但没法呆得住的秦璃月快疯了,脑子里止不住的在想最近的事,结果因为胡思乱想持续失眠好几天。
不得不抽带有镇静剂的香烟才能入睡。
而担心自己弟弟,叶娜和花子的她,更是这几天开始自言自语,和自己玩。
秦璃月后来也现自己这个毛病,狠抽自己几个耳光才把自言自语改过来。
秦璃月仔细的用手指清洁自己的脸和脖子,耳朵后面也没放过,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再脏兮兮的了。
她认认真真的把身上觉得脏的地方用脖子上的方巾擦拭了一遍,她甚至脱下裤子把大腿内侧也清理了一遍。
这才心满意足的丢掉方巾。
提上裤子,对着镜子里那张恢复白净的脸照了照。
再怎么大大咧咧,自己也是女孩子。
有时也会感叹,要是男生就好了,每个月就没那么多麻烦。
不过就在秦璃月准备推开卫生间门出去时,商店的大门被推开,秦璃月隔着卫生间的门就听到是一群黑帮成员在大呼小叫,他们威胁着柜员,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一个满脸都是文身的男人,又问柜员有没有见过一个亚洲女性,短。
柜员被他们吓得磕磕巴巴的回答,说卫生间有个亚洲女人。
秦璃月叹口气,戴好鸭舌帽,没有扣上兜帽,在柜员说完那句话后她推门而出,走向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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