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娜把uaz吉普车停在“达丽亚”
大剧院门外,门口的两个穿着阿迪达斯和皮夹克的俄罗斯男子走过来,不苟言笑的站在车外,秦璃月三人下了车。
穿着皮夹克,脖子上文着俄语“Бoгhnkoгдaheпpoctntгpeшhnkob”
(上帝绝不原谅罪人)操着明斯克口音对秦璃月说:
“不用和季卡巴那诺娃那里领票了,大妈妈卡杰娜在宴会厅等你们。”
秦璃月点着头,没说话,拉着花子的手往里走,叶娜和穿着皮夹克男随意客套两下,几个人路过票房的时候,叶娜和秦璃月一同竖起中指,对票房里岁数很大,满脸皱纹,长得像是一颗枯木成精的老太太骂道:
“你还没死啊?老巫婆!”
秦璃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走到大门处。
“祝你长寿!
讨人厌的老蛤蟆。”
叶娜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太太,朝着她收起中指和无名指,大拇指按在两个手指头,竖起食指和小拇指。
看起来像是摇滚手势,其实这是俄罗斯人骂对方是恶魔,驱魔的手势。
也代表着自己强大和对你的威胁。
“您好——”
花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按照自己国家的习俗应该不会有问题吧?所以她对着老太太鞠了个躬,赶紧追上两人。
在老太太极脏的咒骂声中,秦璃月和叶娜心情大好地推开厚重的剧院大门,绕过大厅,和走廊,向着后台走去。
门口的老太太是秦璃月和叶娜最讨厌的人之一,在以前,每次秦璃月和叶娜想要溜出去的时候,这老太太就像是苏联时期军队里养的苏联红犬一样,每次都会出刺耳的尖叫,每次都会抓住外逃出去玩的秦璃月二人。
这老太太长得可憎,还看不上有钱人和异国人。
所以对秦璃月和叶娜很不友好,总会找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两人头上,让二人受罚。
“达丽亚”
大剧院是由苏联时期的圣彼得堡老邮局改建的,算是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里,现存为数不多的老建筑,这里的装潢风格尽显俄式古典风格,墙纸,壁画,装饰物都是透露出简练,干净和历史感。
俄罗斯元素和欧式风格布满剧院内部,家具和装饰多为木质和红砖。
壁灯和庸医烘托的气氛灯,以红蓝色为主调,米色,海军蓝,深红,大黄为辅色。
给人一种历史悠久和严肃沉郁的感觉。
金色的水晶吊灯低矮地悬挂于室内头顶。
独具特色的灯光为营造让人舒适的感觉,实际上,俄式打光特色,总会让人感觉压抑。
花子被历史悠久的油画,精美社会的地毯,还有巨幅苏联国旗所吸引,她好奇的东瞧瞧西看看,一些面色不善穿着不同服装的俄罗斯男性和她擦身而过,让她感到有些害怕,而她现这里有不少年轻的女孩子和男孩子,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她们不断穿过许多宽阔的大厅,每个大厅内都有像是老师的人在教授年轻男男女女们不同的东西。
花子有些纳闷,这里不是据秦璃月姐姐说是剧院嘛?怎么更像是学校?很多老师在教外语,下面的男孩女孩们跟着朗读,花子听不懂也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有的在教俄罗斯水兵舞,有的两人一组练习着桑博,还有的不少男孩女孩甚至在互相打理头,在做着不同的型。
他们脸上不带着任何表情,仔仔细细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但是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善,花子路过他们与男孩女孩们对视,对方眼中毫无生气,看不到一丝光芒。
虽然总有人说俄罗斯人眼中常带忧郁和对世间的愤恨,但花子还是感觉后背凉,她赶快跟上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秦璃月还有叶娜。
俩人有说有笑地对周围的男孩女孩指指点点,大声笑着什么。
花子伸出手拉住秦璃月的手,秦璃月一怔。
她看了看花子,又看了看周围。
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把自己的袖子拉起,露出“达丽亚”
大剧院的核心成员才会有的纹身,乌鸦骸骨踩在两把交叉的手枪上,乌鸦的背后是燃烧的教堂图案。
周围的男孩女孩们肃然起敬,他们安静下来,都静静地看着秦璃月手上的纹身,眼中不再有敌视和淡然,取而代之的是敬佩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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