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地说:
“你哥哥啊,从来都是英雄哦,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但是他是爱你的,担心你,才跪着求我带你走,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是怕你崩溃,给我带来麻烦,对不起啦,花子,等这事结束,姐姐我再好好和你聊聊。”
说完,秦璃月收回手,左手从腰后包里拿出一颗手雷,大拇指陶金保险环里。
她冷笑一声,对井下栏澈说:
“吓唬一个小孩子很有成就感吗?老东西,这孩子我枪架保定了,我现在有权限,我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井下栏澈一听秦璃月这么说,乐了,他拿出第二张文件,那上面是井下栏澈因“渎职和利用职务进行私人行动,本国偏袒行为”
而判决撤掉井下栏澈远海中队指挥官的命令。
也就是说,井下栏澈不再是黑色行动组的人了,他可以对秦璃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他有那个胆子的话。
像这样牵扯了国家政治的事,上面还真不一定会保住秦璃月。
秦璃月暗骂一声老东西你这都计算到了嘛。
她转头看向情绪激动不已刀鞘,示意他不要冲动,然后对井下栏澈说:
“那正好,我本来就看你那头地中海反胃,我现在干掉你也无所谓,以你们政府的懦弱和无能,杀了你对世界没什么影响。”
“你大可以试试,支那人,你们和美国狗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会一个一个把你们驱逐出日本!”
井下栏澈疯狂的眼神中充满了野心和复仇,秦璃月听井下栏澈的话忍不住噗呲一声,托马斯和刀鞘也强忍着笑意,不断地耸着肩膀。
而电台里,云宝肆无忌惮地笑着,但因为舌头的伤,他的笑声像是卡顿了一眼,断断续续的。
井下栏澈和手下们看到秦璃月和托马斯二人的样子,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干掉他们三个,为他们伟大事业祭旗。
井下栏澈更是气的抖,根本不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指挥人员,像是一个被戳了软肋的小老头,满脸通红,头顶那仅剩下的几根毛颤抖不已。
秦璃月憋得眼泪都出来了。
身子也前后颤抖。
屁股不断装在蹲在地上哭泣的花子脸上,花子没懂秦璃月他们在笑什么。
竟然也不哭了,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秦璃月癫。
最终,秦璃月憋不住了,她哈哈大笑着用枪指着井下栏澈,时不时回头对刀鞘和托马斯一起笑,托马斯两人也被秦璃月感染,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
他们几个的笑声刺激到井下栏澈,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指着秦璃月大骂:
“该死的贱种们!
笑什么!
摆脱美国是我们日本的大业!
是我们人民自由的唯一通路!
是我们终其一生的正义事业!”
三人一听,笑的更开心了,托马斯甚至笑的直敲吧台桌子。
秦璃月边笑边回头对刀鞘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老杂毛和你们杨基佬说自由!
说正义!
一下两个讽刺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刀鞘笑不出来了,像吃了苍蝇一样脸色不好,他收住笑声,尴尬地看着秦璃月,你这女人怎么玩着玩着扬沙子呢?托马斯看吃瘪的刀鞘,笑的更开心了,捂着肚子捶桌面。
秦璃月张大了嘴巴,使劲儿笑着,她在笑声中举起手雷,在所有人面前晃了晃,仍然大笑着说:
“我的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弑父了!
你个逆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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