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有气无力地训斥刀鞘,这次刀鞘识相的闭嘴。
他们好像有什么隐情,但为什么要和我说?秦璃月觉得莫名其妙,从进门开始这几个人就神经兮兮的,也不像是长时间没有交流的样子,精神上出了问题是秦璃月唯一能想到的结论。
很多士兵从战场上回来,或多或少会患上不同症状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秦璃月没有接话,一口一口吃着自己的食物。
过了一小会,秦璃月推开面前的盘子,满意的抹抹嘴,对刀鞘说:
“手艺不错,可以在布鲁克林区(纽约曼哈顿岛贫民窟)开个小馆子了。”
刀鞘听出了秦璃月的讽刺,嘿嘿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来自小荷兰?(布鲁克林区别称)”
秦璃月耸耸肩,表示自己是误打误撞蒙到的。
刀鞘也不介意,他看到花子走过来,捧着pocky巧克力棒,坐在秦璃月身边,伸手递出一根,秦璃月笑着用嘴接过。
花子傻乎乎的揉着自己的小脑袋对秦璃月笑着说:
“你的样子让我想起我们班级里,那两个恋爱中的女孩。
她们吃pocky也是用嘴巴。”
“你怎么就能知道我不是蕾丝边呢?”
秦璃月上下玩着巧克力棒,逗弄花子,花子瞪大了眼睛,上下看了看秦璃月撇撇嘴说:
“你不像,你没有短头。”
秦璃月一听竟然是如此朴素的理论,不由得大笑起来。
“真的假的?”
刀鞘失望地看着秦璃月,秦璃月更加开心地大声笑起来,她不断地拍着刀鞘的肩膀,边对刀鞘点头,刀鞘无语地给自己倒了杯酒,闷头喝了起来,花子不敢相信地戳戳秦璃月腰间,戳得秦璃月应激地躲闪两下才抹着眼泪回头。
花子一脸严肃地说:
“不许骗我!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秦姐姐。”
“我目前还不知道呢,说实话,如果某个俄罗斯人努努力,我想我就会知道了。”
秦璃月笑着回答,她想起了那个不着调的家伙,刀鞘一听,自己还有戏,又连忙推开酒杯,不断地和秦璃月献殷勤。
秦璃月也笑着应答。
几个人闹成一团,托马斯静静地坐在柜台后。
几个人从花子在学校的趣闻,聊到刀鞘干过的蠢事,又到托马斯每晚说梦话都是想吃一口最正宗的意大利面。
最后话题来到秦璃月杀过几个人。
秦璃月震惊于他们话题的跳跃,倒也没说什么。
刀鞘好奇地问着秦璃月,花子明显也来了兴趣,她想知道这个认识不久的姐姐,一直保护着她的漂亮女人,究竟干掉过多少坏人,她甚至没有害怕,而托马斯则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背过众人,收拾着酒架。
耳朵竖起老高。
秦璃月没先说自己杀过多少人,她先问刀鞘。
“你杀了多少?”
刀鞘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算过去,他想了一会,说道:“个还是个吧?我都是后备队,没怎么参与过大行动。”
他说完,打开电台,对那边问道:“嘿!
云宝,你上次说你杀过多少人来着?”
云宝趴在俱乐部阁楼里,他通过窥视口向外观察,沉默了一会后,他的声音在刀鞘电台里传出:
“”
因为舌头受损,云宝的声音在电台里怪怪的。
刀鞘点点头,和秦璃月说云宝以前是海军战队的狙击手,在三战时候立过不少功,但是因为受了伤,精神出了点毛病,所以不爱说话,被配到和托马斯于刀鞘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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