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无论怎样都是她心里执着眺望的星河。
可顾倾铎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看着眼神温热宠溺的朗朗少年。
咫尺从距离,他寒凉的目光像寒刃,模柄而入,刺入她的心口。
不等叶冬暖开口,手腕忽然被攥住,顾倾铎扣上了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拖向回廊尽头的洗手间。
那架势像是拖拉一个亟待扔进垃圾桶的旧玩具。
脱手的果篮砸在了地上,橙红果子翻滚着个儿在两人脚下打着旋儿,四散一地。
“你放开我……”
叶冬暖挣扎,未果。
一路跌跌撞撞最后被拖进了男厕,吧嗒一声上了锁。
“你干什么?”
叶冬暖被顾倾铎的架势吓到了,想要夺门而出却被他狠狠的抵在了房门上。
“叶冬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倾铎声音压到很低,可带着咬牙切齿恨意。
“我来看看你妻子,她……”
“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想来看看她够不够惨?”
顾倾铎盯着她,“先是婚礼上诅咒烧花圈,现在又跑到医院来,你是想玩玉石俱焚吗?”
“……”
叶冬暖被顾倾铎吼的耳朵嗡嗡作响,凝视着他的眼睛,挤出一个苦笑:“若是那个肯陪我玩的人是你,玉石俱焚又有什么关系?”
顾倾铎迎上叶冬暖,被她那个哀伤的眼神刺下意识滚了滚喉咙:“叶冬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最讨厌自轻自贱的女人。”
叶冬暖挑了挑眉,笑的比哭还难看:“我是喜欢在你面前犯贱,可并不是下作!
婚礼上的花圈是有客人定的,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
“信不信随便你!”
叶冬暖反唇相讥,“来看病人是道义,不是理亏!
既然话说完了,麻烦顾先生让开!”
叶冬暖挣扎想走,顾倾铎却不放行。
是了,季昱寒说的对,顾家人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顾倾铎恨不得抽了自己的筋骨给他新婚夫人熬汤,怎么可能放了自己?
“顾医生好兴致,未婚妻卧病在床,你却有心思跟别的女人在男厕里缱绻?”
蓦的,角落盥洗池旁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刚刚两人被情绪萦绕,根本没有留意洗手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叶冬暖闻声,心跳一下子飚飞到了嗓子眼。
侧头,赫然就撞上了季昱寒那张颠倒众生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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