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舟答非所问:“你没有任何损失,甚至变成了获利方。”
路饮:“我不明白你的动机,你曾经承认自己对宋央有偏爱。”
“我确实因为宋央回国。”
白逸舟说,“但有时候,距离产生美感。”
路饮:“看来短短几天你就有了新的目标?”
白逸舟说:“准确来讲,我始终处于旁观者的状态。”
路饮冷冷质问:“那么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白逸舟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当然,出于谨慎心考虑,他永远不会正面回应。
路
()饮知道从他嘴里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望着他脸上似有若无的微笑,讽刺地勾了勾唇角,评价:“疯子。”
“有件事我很好奇。”
白逸舟突然问他,“那天我真的掐住了你的脖子?”
他没说具体哪天,让路饮想了几秒才确定他说的是那个暴雨夜:“我只记得我砸破了你的脑袋,但你看起来毫无印象。”
白逸舟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义工结束后路饮带着小猫去了宠物医院,做完检查发现只是营养不良,身体其他没有大碍。
他买了些猫咪用品回家,路上接到谈墨的电话,和他商量家庭新成员的名字,讨论了半天没有结果,准备回家再翻字典。
谈墨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
在路饮翻完字典决定为小猫取名为“点点”
之后,与此同时,宋海宁和宋央带着礼物,厚脸皮地上了江家。
宋央去找江泊烟是无奈之举,想着用“救命之恩”
再求江泊烟帮他一次,但江家这次铁了心要和他们划清界限。
他们非但没有见到江泊烟,反而被人大肆羞辱了一番,提着那堆礼物狼狈滚出了大门。
走在路上,宋海宁心中有气:“蠢货!”
宋央面色不虞,语气沉沉地开口:“爸,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宋海宁没好气道,“还不是你自己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宋央说:“知道那天其实不是我救了他。”
宋海宁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都变得轻微,骗自己太久,谎言都快成真话,他到现在才想起亲生儿子并不是江家真正的救命恩人,满头大汗:“不,不可能,路饮他自己都不记得,他们怎么会发现。”
宋央摇头:“可能是我想多——”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响起一道失控的声音,是江泊烟,一字一句:“宋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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