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圣上曾有言,凡于择选一事中行作弊一事而不主动自首者,诛九族!
现在,御史中丞之子赵河澄,满正阳将军之女满绾一,于择选中作弊,证据确凿,即刻行刑!”
话音落地,人潮哗然,刑场上的赵河澄,身穿囚服,血染全身,他朝着圣上坐镇的地方不停地磕头道:“圣上,此事均由我一人做起,与赵家、满家无关,还请圣上开恩,饶他们一命吧!”
圣上面色铁青,他没想到,他已然把丑话说在前头,却仍然有人敢忤逆犯上,这不是藐视皇令又是什么?这是在挑战皇室的尊严!
圣上岂能容他?
刑部尚无情说道:“赵河澄,圣上曾一再强调不许在择选期间动手脚,且二次择选过程中,圣上一再给你们机会,是你们不好好珍惜,年轻人意气用事,自以为天衣无缝,实则错漏百出,还要把全家人的性命都搭进去,何苦呢!
从你选择对圣上隐瞒一切时,你就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赵河澄涕泗横流,他不是没想过向折柳司坦诚一切,只是他始终心存侥幸,路屹安一日不曾拿出证据,他就一日受不到威胁,但他也不是完全有把握,所以他本想在明日向折柳司和盘托出的,但不知怎的,还是晚了一步。
他跪俯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他不敢去满绾一,更不敢去他的父母。
满绾一同样心凉如水,心中悔恨不已,她再早点向赵河澄通话好了,不,她就应该毫无顾忌地向折柳司自首,而不是事到如今,牵连家人,追悔莫及。
赵河澄不甘心地向圣上一遍一遍地磕着头,请求圣上绕过他的家人,满绾一同样如此,只求圣上大发慈悲,留她的家人一条性命。
然圣上怒意犹存,他不允许任何人挑战皇威,他阖着眸,一言不发,刑部尚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来人!
时辰已到!
行刑!”
随着刑部尚的话语落地,刽子手一一来到赵、满两家的人跟前,满绾一痛彻心扉,哭喊着向她的阿爹阿娘致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脆的女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且慢!”
人群中让出一条路,只见一个穿着金衣华裳的少女,阔步走到刑场的中间来。
刑部尚见她眼生,但其衣着,又不似寻常女子:“大胆!
圣上在此,你是要劫法场吗?”
“非也。”
少女向刑部尚鞠一躬,而后目光灼灼地向圣上,“圣上,对于作弊一案,臣女有话要说。”
圣上着她,似她有些面熟,但却想不出在哪儿见过她了。
少女心领神会,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圣上万安,臣女缇春,给圣上请安。”
缇春……圣上恍然想起来,原来是一个多月以前,他曾指给宋珩的那个新婚妻子。
“你有何话说?”
缇春不卑不亢道:“启禀圣上,今日晨时,满将军之女满绾一曾来宋府找过臣女,她向臣女坦白作弊一案,请求臣女将作弊一案的真相转告给折柳司,与此同时她将作弊一案的线索告知臣女,臣女一时不敢轻易信她,只好同宋玄使一道去了她说的地方查真伪,一来二去耽误了时辰,直到不久前才确认了满绾一的话,臣女与宋玄使快马加鞭,想要赶回折柳司告诉路玄官,不想就碰见了这样一幕,还请圣上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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