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没想到黎娘会真的杀他吧,也没有什么防备,乱刀之下,就被砍死了。
之后黎娘就进了牢狱,萍城的府衙念在他丈夫过往的恶行,只判了过失杀人,十多年的刑期。”
“后来,我们家就离开萍城了,直到过了很多年,我在南悦,又重新见到了她,但是她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但看起来过得还算安逸,我觉得她应该也不太想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况且与她深交的人本就是我爹娘,所以,我就没有再和她打招呼了。”
阿宋三人听后,谁也没有开口,很久很久。
半晌,阿宋道:“可能,她觉得,是因为她的无能,没能在那一夜保护好,她的儿子吧。
这么多年来,她应该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这件事,甚至已经成为了她的一块心病,所以,即便是违背天道交换命轮,她也想换回自己的孩子吧。”
喻遥道:“但这,终究是不对的,她若真的交换成功,就也变成了害人之人,毕竟,被交换的人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是啊。”
阿宋垂头丧气道:“只能说,人有苦衷,但不能被当作犯错的正当理由吧。”
海猛跟着叹了口气。
郊野偏远,四周山山相连,刮进风来,就跟个回旋一样。
地上枯草沙尘被吹得漫天飞舞,火堆上的火苗被风压倒,直朝一边倾斜,火苗烧得正旺,灯笼放的又近,一不小心就燎到了。
差点误伤了海猛,他登时跳脚起来,迅脱下外衣,用力扑打才把那火扑灭。
可惜,灯笼是彻底废了。
但好在还用东西残留,海猛从那堆灰烬里夹出未燃尽的蜡烛和烛托,又拿着自己的水壶冲了冲那烛托,把蜡烛插回去,从旁边火盆里借了个火。
蜡烛又燃了起来。
海猛递给阿宋道:“本来想灯笼送给妹子你玩的,现在只剩个烛台和火了,正好天冷,你先拿着暖手吧。”
阿宋接过,把手掌弯起,放在烛火旁挡风,道:“海猛大人你开玩笑吧,就一根蜡烛,这怎么取暖,这么小个火,而且风好大,一吹就灭了。”
话音刚落,一股风过去,那烛火很给面子当即就灭了。
海猛:“”
“呃。”
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哈哈。”
喻遥看着阿宋手里拿着的那蜡烛,开始思考她刚说的话。
一根蜡烛
取暖
对啊,一根蜡烛怎么取暖呢?
但是。
如果是很多根呢?
忽然间,他思绪如电,那一直苦苦追寻而不得的真相钥匙,终于被递到了他面前。
云开雾散,所有不解的谜团,好像都说得清了。
喻遥唇边勾起,道:“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海猛惊讶道:“什么?”
阿宋亦激动道:“你说的是我们的案子吗?”
喻遥点点头,道:“听我慢慢和你们说。”
“先,是魔的身份,起初,我们将案子定义为采花案,自然以为是成年男子所为,这个经后来查证,已确认不实。”
“但是直到那日,我看到那几岁小儿手里拿着糖画,我便突然想到,为何这魔,不能是个小孩?试想想,糖画,本就是孩童之物,幼童食用更多。”
“其次,还记得黎娘那夜跟那魔说了什么吗?她说‘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此话,应当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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