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米把热烘烘的手心贴在婆母的红肿处,慢慢地顺着一个方向推。
推了一会,婆母的吼叫声慢慢地小了下来。
“娘,好点没?”
秀米关切地问。
“好像好了一点,哎呦,这把老骨头不经摔咯。”
婆母难为情地说。
“怎么好好的就摔了?”
秀米看到婆母好像没刚才那么痛了,她疑惑地问。
“唉!
你娘想那个逆子了,用椅子垫脚爬上柜顶去翻箱子拿照片呢!”
白敬亭也难为情地说。
秀米听到公爹说婆母是为了那白建业的照片摔的,她若无其事地说:“娘,你要看到我房里去拿呀!
梳妆台上不摆着有嘛。”
听到秀米让自己到她房里去看白建业的照片,婆母难为情地跟秀米说:“秀米,我们对不住你。”
秀米看到婆母满脸羞愧地跟自己道歉,她坐到床沿拉住了婆母的手说:“娘,你跟爹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依兰看到奶奶没刚才那么痛了,她把眼泪擦干,听着大人说话。
白敬亭看了看墙上的钟,此刻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他对秀米和依兰说:“你们都回去睡吧!
这边我来就行。”
秀米看了婆母一眼说:“娘,你还疼得厉害吗?”
“没那么疼了,你带依兰去睡吧!
有事再喊你。”
白妈妈对秀米说。
“依兰,那我们先回房睡,明天再来看奶奶。”
秀米拉着依兰的手说。
“爹,我娘晚上有事,你就过来敲门。”
秀米临跨出门又叮嘱了一下公爹。
“好的,你放心带依兰去睡吧。”
白敬亭说着,送秀米和依兰出了房门。
他把房门关了起来,回头对白妈妈说:“以后不许再想那个畜生!
不许再去看他的照片!”
“呜呜呜!
他为何不回家看我们呀!
难道不要秀米,连我们都不要了么?”
听到老伴说以后不许想也不许看,白妈妈委屈地一边哭一边说。
“不要哭丧了,当他死了吧!”
白敬亭听到老婆子又哭又说的,他心情立马就烦躁起来。
“他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也不来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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