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业跑到芳芳家,芳芳的父亲把白建业给轰了出来。
都知道白建业和秀米从小就订的娃娃亲,他都有未婚妻的人了,还敢上门来骚扰女儿。
芳芳被父亲关了起来。
白建业多次上门哀求,得到的,就是一顿讥讽与臭骂。
渐渐地,芳芳也不再反抗,跟白建业说分手。
白建业伤心欲绝,多次乞求未果,只能拖着疲惫的脚步回了家。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一天又一天。
第三天,他爬了起来,不甘心再一次去芳芳家。
家父母看见他又来了,这次他们毫不客气。
拿出了一盆水,全泼在白建业身上。
终于,白建业拖着绝望的脚步,又回了家。
这次,他对父亲低下了头,顺从地让父母把聘金和喜帖送到秀米家。
本以为自己可以忘记芳芳和秀米结婚,谁知道拜堂的时候,看到穿着大红喜服的秀米,他便想起了跟芳芳的誓言来。
他曾经对芳芳说过: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么快自己便违背了誓言娶了秀米。
结婚当晚,他没有进同房。
等亲友们都回家后,父母也都睡下,他在厅堂打起了地铺。
本打算睡到凌晨,自己偷偷溜回房间,瞒过早起的父亲的。
谁知道新婚之夜闹洞房闹得太晚,自己也累了一天,一觉睡到被父亲从睡梦中提了起来。
看到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儿子,父亲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自己的旱烟枪,使劲地抽。
就这样,他才不得不进入新房睡觉。
看到秀米掀起了红盖头,他连看都没看秀米一眼,便脱了鞋爬上了床合衣睡下。
秀米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用喜被蒙住头的新婚丈夫,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天已白,桌上的两支红蜡烛燃了一夜已剩下一点残根。
滴在烛台上的红色烛泪,像极了此刻秀米滴在心上的泪的颜色。
她眼里噙着泪,看了床上的丈夫一眼,退出了新房,细心地把房门合上。
公婆已经起床了,她赶紧过去给他们请安,倒洗脸水。
公爹白敬亭怜爱地看着她说:“米,你自己去洗漱吧,不用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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