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正在沙上看书的杨爷爷喊。
“什么？警察？”
“是的，两个穿制服的警察。”
正说着，芳芳打开了门。
“请问？”
“你是芳芳？”
“是的，我是芳芳。”
看到民警找自己，芳芳楞了一下，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可认识白建业？”
“白建业？认识，我们曾经同居过。”
芳芳说着，把警察让进了屋里。
她顺手关上了门，杨奶奶看到三个人进了屋里，急得赶紧打开了门，走到芳芳家的门，把耳朵贴了上去。
“你从啥时候跟白建业分开的？”
一个个警察问，一个拿着笔，在笔记上记着。
“我们分开都有二十年了，我们在一起只有半年时间。”
芳芳怯怯地说。
警察突然来找白建业，莫非白建业已经不在人世了？
芳芳想着，眼眶红了。
“你们为何分开？”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我是一时鬼迷心窍。”
“分开后他人呢？”
“那天他没跟我辞行，到了晚上，我没见他回来。”
“你们吵过架吗？”
“吵过，不过没有很强烈，吵完他就走了。”
“现在白家的人报警，怀疑白建业被你谋杀，这段时间案件没明朗，你不能离开杭城半步。”
“我？怀疑我杀了白建业？”
“是的，白家人报警，说白建业是被你杀的。
现在你是嫌疑对象，案件没清楚之前，不能离开杭城。”
“我没有杀他，我怎么可能杀他。”
芳芳带着哭腔，大声地喊着。
门外的杨奶奶停到杀人嫌疑犯，早已吓得两腿直哆嗦。
一直以为她是个好人，原来是个杀人嫌疑犯。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只手抚着胸口，一边大口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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