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生了白建业后,白妈妈便绝经了,此后再没怀过孕。
自懂事后,白建业就对自己的娃娃亲十分反感。
他要父母退了娃娃亲,他要自由恋爱,他说他不会娶秀米。
父亲白敬亭被他气得破口大骂,声称在他有生之年,一定会帮他把秀米娶过门。
秀米十五岁那年,跟着父亲到白家,这是秀米第一次见到了成年的白建业。
十八岁的白建业正在读高中,伟岸挺拔的身姿,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一眼,秀米就陷了进去,不能自拔。
少女的心思,总是充满玫瑰色。
从白家回来后,秀米脑里的每一个念想,每一个梦,都是白建业。
她每天都数算着日子,苦等白家娶她过门。
秀米十七岁那年春天,终于等来了喜讯。
白家很快便送来了聘礼和喜帖。
那一天,秀米穿上了大红色嫁衣,兴高采烈地嫁进了白家。
秀米一辈子也无法忘怀,那一晚,她独守空房到天明。
凌晨时分,大厅传来了白建业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和公公白敬亭的咒骂声。
不一会,新房的门打开了,丈夫白敬业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秀米已经掀开了红盖头,厌烦地说了一句:“你出去吧,不要碰到我。”
秀米当场就傻掉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如此厌恶自己。
新婚之夜睡在大厅里,早上被公公现,痛打了一顿才肯进房来。
秀米知道真相后,心里非常难受。
可是她转头一想,毕竟是自己喜欢他,而不是他喜欢自己。
最终秀米还是自己说服了自己,她像没事生一样,起床去给公婆请安。
白建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秀米把洗脸水端到了床边,想伺候他洗脸。
白建业满眼的嫌弃,他看也没看秀米一眼,穿起了地下的鞋,大步迈出了门槛。
秀米唯唯诺诺地端起了洗脸盆,跟在白建业后面,把盆放在毛巾架上,低着头走开了。
坐在厅堂的公爹白敬亭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用生冷的眼神,狠狠地剐了白建业一眼。
看到儿子黑着脸,拿起毛巾慢吞吞地洗脸。
白敬亭沉默着,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秀米看到白建业摘下了眼镜,捧起了一捧水啪打在脸上。
水滴顺着白建业洁白英俊的脸庞淌进了脸盆里,秀米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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